沈帷微微勾了勾嘴唇。
对谢屿川毫无一丝怜悯之意,也无一丝怅然。
自从她觉醒的时候,就已经对谢屿川的本质看的一清二楚,走到今天,她已然心坚如铁:“放心,现在死不了。”
“看到他这么痛苦,我心里舒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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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灵煌寺后山的一间院子。
此地是香客禁止入内的,甚至连本院的道士也不能随意进入,平常只有寺内老道长才会过来。
老道长走入院中,见男子正手持白子,正盯着棋盘看,可眼神却没有丝毫波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脚步声,男子抬头看了一眼老道长:“你来了?走这么急,可是出了何事?”
老道长走到男子对面的石墩上坐下,目光有些深沉:“你多久回京?”
男子回过头来,落下白子。
回道:“朝廷大军战败,父皇命我在灵煌寺修身养性,这段日子要麻烦老道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