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出了这种惹人议论的丑事,众宾客一等到寿宴的流程走完,都识趣地告辞离开。
总算送完宾客的秦书瑜,直到这个时候,才有机会回闺房与秦母说话。
今天在后花园发生的事情,秦母都看在眼里,她做为娘家也不好插手指点,只能将不满的情绪憋在心里。
秦母抿着唇,将秦书瑜上下打量几眼,心疼地叹息道:“瑜儿,你跟母亲说,是不是在侯府受欺负了?”
“谢屿川跟那个从边疆带回来沈帷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还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要将你给休了,给那沈姑娘让位,这事儿,我在秦家都听到了。”
“早知道谢屿川是个薄情寡义之辈,当初就不该让你嫁给他。”
“可眼下你都嫁了过来,唉,你受委屈了........”
秦母也只能嘴上骂谢屿川两句,连亲自去找他说一说都不能。
她除了心疼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秦书瑜掩下心中的苦涩,她跟家人好不容易才借着这次大寿见一面,不想让父母为自己担心。
只好摇头一笑,再轻描淡写的解释几句:“娘,我身为侯府主母,整个侯府都是我在管事,谁能给我气受?”
“倒是您,才半年未见,您发间竟然又多了几根白发。”
“是不是秦子弘又闯祸了?”
今天秦母来时,秦书瑜就发现了秦母的脸色不太好,只是当时她需要招待宾客,这才没有时间去问。
而能让秦母整天担忧的,除了秦子弘,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听秦书瑜在侯府过的还不错后,秦母便放心了。
她来的时候就想着,要是谢屿川真的如同传闻中那样为了沈帷什么都不顾的话,那她作为丈母娘........估计也只能劝女儿忍着,她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这么一想,还挺憋屈的。
但好在谢屿川是靠着秦家才能走到今天的,就算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