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把沈帷握在掌中,谢屿川开始慌不择路地做些认为对的事情,他不惜否定了她改好的广告戏本,让她的店铺做不起来,逼她服软。
“曼曼。”
“妾身........妾身在这。”
“今天晚上,本侯去你房里睡,记得好好装扮一番。”
“妾身知道了。”曼姨娘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心脏扑通一跳。
她实在没想到侯爷会突然叫自己曼曼,还说要留宿到她的闺房里。
太不对劲了!
这太不对劲了!
不管是沈帷、还是夫人、还是侯爷,都很不对劲。
这短短半年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曼姨娘起身告退后,秦书瑜才恍惚地收回神,她心情极为复杂地去看沈帷,动了动唇说:“侯爷要把你的戏本子下了。”
“你跟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闹成这般模样?”
沈帷攥紧的拳头松了又松,吐气道:“他无非是想掌控我罢了。”
“谢屿川跟我从来都不是平等的,他想把我训成宠物,有个性,鲜明,有吸引力的同时,还想让我温顺,听话,只依附他。”
“如今,我不想依附他了,我想拼一条路出来,他觉得慌了,没自信没安全感了,便妄想斩断我的翅膀,将我重新囚禁在宅院里。”
“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自私,令人反胃。”
秦书瑜听懂了。
以前她或许只是似懂非懂。
如今,她真的懂了。
因为秦书瑜也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共鸣,她惊骇地发现,她、沈帷、温兰,三人虽然是不同的经历,可又是何等的相似。
宁锋将温兰驯服成了温顺、懂事、无私付出的宠物,榨干了温兰所有的利益价值后,便扫地出门。
谢屿川也想将沈帷训服成鲜明却听话、个性却只懂依附的小女人,一旦沈帷变得真像宅门女眷后,又会立马丧失新鲜感,扫地出门。
而她秦书瑜呢?
谢屿川希望她是一个宽容、大度、为侯府贡献一切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