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微微颔首，“对，挺聪明的。”

霍衍东看了眼坐着没说话的沈聿，“那聿哥手里一堆平安符，还每天都在增加，这直接平安顺遂一辈子啊。”

黎姝挑了下眉头，脸上神情挺漫不经心的，“唔，算是吧。”

秦灿一听又吃味了，怎么自家师傅逢人就送符呢，撇了撇嘴，幽幽道：“师傅，您又送！”

黎姝对他略幽怨的眼睛，干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尖，“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沈聿深邃的眸子睨了秦灿一眼，转而看向身旁坐着的黎姝，缓缓道：“师傅？”

黎姝点头，“嗯，秦灿是我徒弟。”

秦灿抬了抬胸脯，脸上扬起自豪的神情，“我乃清风观首席大弟子！”

“清风观？”霍衍东想了想，有些疑惑的问道：“我怎么没在京市听过这个道观的名字，在哪里啊？”

主要是他妈平时就信这些东西，所以他自己也被迫带着了解些，京市以及周边城市的寺庙和道观他都知道，就是没听过秦灿口中说的清风观。

“准备筹建中呢。”秦灿道。

霍衍东：“……”

沈聿睫毛动了动，上挑的眼尾透着几分懒散，忽然开口道：“我手上有块地，地理位置挺不错的，面积也够大的，可以送你建道观。”

黎姝微微愣了下，有些意外，“送我？”

沈聿透不出情绪的眸底，似乎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语调舒缓低沉，“嗯，免费送你的，或者你当我是赞助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