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泽培的目光盯着许砚秋的身后:“我爸去年胃癌,从发现到去世不到半年。他年轻时候插队吃了苦,胃一直不好。
他死的时候,我没回来参加葬礼,现在多去看他几趟。”
许砚秋又安慰了一句:“请节哀。”
伍泽培仍旧盯着许砚秋的身后,见薛文蕙不说话,他主动开口:“文惠,你还是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薛文蕙终于开口,声音清冷:“泽培,希望你以后好好生活。”
伍泽培笑了一声:“文惠,能给我看看外甥吗?”
薛文蕙过了好久才点头:“好。”
许砚秋听到她这个字之后才让开身体,然而,他一点不敢放松,全身警惕地盯着伍泽培。
许砚秋让开后,伍泽培终于近距离看到了薛文蕙。
30岁的薛文蕙身上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少女娇俏,头发剪短了,尾部略微烫了一点,戴上了眼镜,看起来很知性。
伍泽培笑了笑:“文惠,恭喜你读了研究生。”
薛文蕙的鼻头有些发酸,虽然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