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司宴,我觉得我对你的了解还不够。】
男人没了下文,温栀寒抱着双臂进了房间,把自己埋在被窝里,等有些呼吸困难了才探出脑袋,去拿手机。
还是没回。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忙。
温栀寒将电脑抱过来,开始查自己名下的资产。
她的这些资产她自己都没有动过,积累了二十多年。
她在京城有一套小别墅,然后就是苏省市中心有一套大平层。
这就是她为数不多的房产,车产她倒是有好几辆。
不过都在二十万左右,没往贵的买。
除了两家茶馆之外,还有一些存款。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富裕。
温家这些年在中医药研究和继承上耗费了太多的人力物力财力,偌大的家族,其实经济很差。
也就是温礼则才走了出去,去赚钱。
温栀寒跟随其后,也在外发展得很好。
只不过大多数都温家人还是选择了从医,而且在医学方面,温家是很有话语权的。
所以,温栀寒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资产。
要钱,没有,要权,自然也没有。
有的是名誉,是以及正在冉冉上升的茶馆。
她现在和寒司宴确实不对等。
不过,她也没有因此自卑。
以后都会有的。
她也不追求这些东西。
温栀寒想通后,就把枕头放下来,准备休息。
刚躺下,手机就又响了。
【栀栀,开门】
是寒司宴的消息。
这都到晚上了,他怎么来粤省了,还来了她刚租的房子。
温栀寒又穿上外套,去开门。
“这么晚了,寒司宴,你开车过来干嘛?”
男人进来之后,她觉得这里一下子就变得狭窄逼仄了。
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见到她的动作,寒司宴只是将门关上,然后脱了外套。
外面太冷了,外套上都带着冷意。
然后,转而一把抱住她,密集的吻落到她的眼睛上,笔尖上,脸侧……
“不来,我怕你胡思乱想,影响我和我未婚妻领证。”
温栀寒扶着他的小臂,轻轻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