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相依相存，就仿佛阴阳相济一般，浑然天成。

就像是自己本身，与凝练的魔影也完全融为了一体。

“聚与散本出同源，神与魔亦是同根，不过一念之间，本就密不可分，又何必相分？”

苏尘顿悟了。

“哈哈！”

他狂笑起来。

没想到，修炼了十年的精神力，在这一刻也突破了，顿时神光大放，诸神之音响彻，无数印记加身。

聚散之力的完美相融，使得神与魔也回归天地本源，衍生出一尊擎天彻地的神秘法相。

苏尘明悟了一切，有如化身，浑身绽放无量神光。

在他的周身，似乎凝聚了万物之力，又仿佛分散了天地之能。

聚是为了散，散也是为了聚。

“这就是苏师弟的圣道法相？”

突破中的姬飞羽被惊醒了，看着面前那如神似魔，强大无匹的身影，心中也感到极为震撼。

世间万法，似乎都能在那尊法相之上显现出来，拥有着无法估量的伟力！

“？！”

姬飞羽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而就在法相蜕变完成的那一刻，她体内的圣力也跟着躁动起来，似乎被吸引了过去，进而化作一尊天外谪仙，与之相对而立。

两者交相辉映，彼此印证，隐约形成了一种神秘的循环。

在这个循环中，两人都如有神助，浑身气息开始暴涨起来。

“苏师弟这是开创出了多么逆天的圣术？”

姬飞羽心中震惊极了。

她当初参悟无极剑道之时，虽然也觉得博大精深，神秘莫测。

但和眼前那尊脚踏虚空，头顶星河，执掌混沌的比起来，似乎就显得浅显了。

“大到混沌，阴阳时空，生死轮回……小到刮风下雨，打雷闪电，甚至男女之别，老幼之分……似乎都蕴藏在那永恒之中！”

开创圣术之后，苏尘的目光仿佛直接洞穿了天地九幽，混沌时空，看到了更加遥远的地方。

但森罗万象，尽在永恒变幻之中！

“就叫你，九变！”

掌握聚散之力，还只是起步罢了，未来更是拥有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