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叹扶着门沿,站久了头晕。
应该是昨晚在机场睡觉时着凉了,加上这几天工作忙,晚上熬夜,抵抗力下降,就感冒了。
小白和白建平给他烧开水,家里没有感冒药,白建平出门去买药,留小白在家照看他。
张叹靠坐在沙发上,小白跑到卧室里拿了一条毛巾毯出来,给他盖身上。
她忙上忙下,给他端茶倒水,像只小扁鹊,在枝头跳来跳去,还叽叽喳喳问东问西,但又不让张叹回答,怕病情被说多了话连累。
张叹看着这个小小的人,懂的还真是很多。
小白来到他身边,踮起脚,伸出手,想摸摸他的额头,手太短了,没摸到,爬上沙发,把软软的小手放在了额头上。
“怎么样你感觉?”张叹问道。
小白怔了怔,下意识地说:“我僧病啦~~”
旋即反应过来,“咦?啷个回事嘛,我没有僧病,是张老板你僧病唠。哼,喊榴榴来给你打针针。”
“榴榴下手没轻重,算了吧,我不放心她。”
白建平回来了,买了感冒药,张叹吃了,说:“我休息好就可以了,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小白反复问他真的不要紧吗,最后跟着白建平走了,他们订了10点钟的动车票。
当房门关上时,张叹感觉家里还回荡着小白的声音,她的小射影还在屋里来来去去,可忙了。
这一下子显得空空荡荡的。
他感觉头很沉,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想睡觉,忽然叮咚一声,把他惊醒,不是梦里,是真的有人在按门铃。
叮咚~~~
门铃又响了。
张叹打开门,一个小小的小朋友站在门口,昂着小脑袋,神情坚定地说:“张老板,你好阔怜,我来照顾你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