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萝眉毛一挑,眼神一冷,嘴角却依然挂着笑意:“那我可就温柔不起来,甚至我会变得很粗暴。”
这就好比一个人在人前是坏胚,在父母面前却变成乖乖女。
谢傅错愕:“那你学温柔又有何意义?”
张凌萝笑笑不答,心中暗忖,让傅叔你高兴啊。
谢傅见她脸色红润:“手伸过来。”
张凌萝把手递过去,谢傅为她把脉起来。
他虽然算不上一个神医,把脉辨病,但是通过脉搏来辨别一个人的身体状况还是能够的。
微微垂目:“心脉浮大而散,肝脉沉而弦长,肾脉沉实而柔软,肺脉浮而短涩,脾脉中取和缓……”
张凌萝见他一幅老头子的神态,咯的一笑。
笑声打断谢傅的思路:“笑什么,你以为傅叔我是半吊子,我九岁就在药店帮忙给人捉药,十一岁已经就能够独当一面给人把脉了。”
“我当场相信傅叔你有真才实学,我是笑傅叔你一幅老学究的模样。”
谢傅饶有其事道:“你不知道,得装,别人才信得过你。”
说着话锋一转:“昨晚……你就当傅叔是给你看病的大夫。”
张凌萝脸色悄然一红,羞涩道:“好了,傅叔你不用解释。”
谢傅哈的一笑,将张凌萝拥住,“不过傅叔倒是不在意。”
“真姐将你付托给我照顾,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傅叔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自己,相比之下,小事一桩不是吗?”
张凌萝脸枕在谢傅胸膛,细若蚊吟道:“凌萝愿意给你……”
谢傅没听清:“什么?”
卢夜华走来,刚好看见这一幕,怪声怪调的讽刺道:“唷,还挺恩爱的嘛。”
谢傅感觉岳母大人有点像秦湘儿的那种尖嘴薄舌,就是成熟妇人的那个味,哈的笑了出来。
卢夜华凶巴巴的瞪了谢傅一眼,你还笑的出来,听不出我在挪揄你吗?
谢傅大大方方的,如若以前定是像偷了情,被岳母发现,急于解释。
当某个人的身份地位高了,许多事情根本不必解释,反而是别人来向你解释。
卢夜华走近,见张凌萝还偎在谢傅怀里,心里老大不痛快了,讥诮道:“有了男人就把我师傅给忘了,你这种女人也是吃里扒外的货。”
这话嘲讽张凌萝,同时也说给谢傅听。
张凌萝微笑:“你吃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