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分不清真实与虚幻,紧紧捉住这只手,然后就朝这只手的主人抱去。
额的传来一声娇呼,谢傅就将这只手的主人扑倒,“慈慈……慈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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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尽情的呼唤她的名字,亲昵的呼喊她的名字。
啊的一声轻呼,“你这个……卑鄙的逆徒。”
谢傅被用力推开,后背着地,旋即坐了起来,拍了自己脸庞几下,让自己清醒一些,朝前方望去。
淡淡的月色映入山洞,一道美丽的身影侧对着自己,那美的惊心动魄的脸容眉目间泛着淡淡的柔情,红扑扑的颊儿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动人韵味。
“慈慈。”
“不准这么叫我。”
“慈慈。”
“你要脸不要脸。”
“慈慈。”
“你再这么叫,我走了。”
“别走别走,我不这么叫。”
“慈儿,这是真的吗?”
“真的真的……你叫我什么!”
谢傅柔声道:“慈儿~”
端木慈这一回没有再呵斥,其实她心中很愿意傅这么叫她,在很久很久以前,能这么叫她的,只有她的师傅。
现在她愿意傅也有这份权利。
安静中,谢傅又柔声叫了一声:“慈儿。”
端木慈有点不好意思,嗔了他一眼:“你还不如叫慈慈。”
谢傅惊喜道:“端木慈师傅,你竟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太惊讶了,以至于他用上习惯的称呼。
……
山洞前,月色下,
端木慈坐在谢傅的膝上,被他从背后紧紧搂着,两人紧紧的吹着山风,看着月色。
静静的感受这份来之不易的相爱。
谢傅感受着这个曾经叫做师傅的女子就在他的怀中,他日思夜想,只敢在梦中偷想。
而端木慈也感受着自己切切实实是被他抱着了。
两人都有种做梦一般的感觉。
谢傅突然紧紧在捉住她的手,似乎生怕她溜走一般,在她的鬓发轻轻的亲了一下:“慈慈,我爱你。”
能在她耳畔尽情的说出来的感觉真好。
端木慈从他手上的力道似乎感受到他依然忐忑,轻声应道:“我也……爱你。”
这种话对她来说依然很生疏,尽管她在心里已经说过无数遍,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许每个女子一生都会爱上一个人,而傅就是那个人,他只是来的晚了一点。
谢傅道:“我不要你疼我的那种爱,我要你想嫁给我的那种爱。”
嫁给你!端木慈心灵一震,傅,你好过分啊,我爱你难道还不够,你还想我嫁给你,你不知道我爱你,爱多么害怕惊惶。
感受到谢傅握住她手的力道变大,似乎要将她的双手拧断,端木慈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傅,不嫁你,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开心快乐。”
“当我的女人就是我最快乐的事。”
端木慈心头暖暖融融,从来不知道谢傅竟是如此的强势,强势的自己在她眼下都变成一个需要呵护的小女子,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奇异,却又令人难以抗拒。
端木慈不知觉的喃喃道:“当你的女人……当你的女人……”天啊,这样的话说出口真是让人无地自容。
谢傅喜道:“慈慈,你答应了!”
端木慈回神,这才发觉自己竟不知觉说出心声,忙道:“我……没有……傅,就这样好么,我保证……会好好惜你。”
谢傅在她耳边说道:“这些日子跟你在一起是快乐的,也是痛苦的,快乐是能看见你,就很幸福,痛苦是你对我拒于千里之外,让我的灵魂孤零零悬着,慈,我的灵魂少了一半,唯有加上你才完整。”
端木慈心中暗忖,傅,你不明白,我不是故意冷落你的。
“端木慈师傅,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么心酸痛苦吗?我没日没夜的想你,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有的时候我甚至咒骂你,恨你,恨你为何这么冷酷无情,有的时候我甚至难受到想一死了之,可我一想到我死了,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陪伴,我就不敢死了。”
端木慈表情一呆,香肩急颤,这个傻傅儿,我不知道你如此痛苦,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少年多情,我以为我断发毁容,你就不再爱我了,我不知道你心里把我藏得这么深。
我不知道啊!
端木慈感觉心血似被抽干,激动道:“傅儿,是师傅的错,是师傅冷落你了,是师傅伤害你了,你罚师傅,你打师傅出出气。”
她捉住谢傅的手用力的拍打在自己的身上,既是惩罚自己又让谢傅可以出气。
谢傅猛然抽回了手,起了起来。
看着谢傅表情无比严肃的站在自己面前,端木慈错愕,心头颤抖,如一个痴情女子忘乎自己,竟道:“你还生师傅的气,你不肯原谅我是么?
谢傅却突然蹲下,无比虔诚亲下她的双手:“慈慈,嫁给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端木慈看着他坚定得如同山岳万年不变的眼神,人一呆,只觉天地静止,时间停止流逝,骤地,她扑倒谢傅怀中,竟像个小姑娘一般放声大哭起来。
“嫁你,嫁你,做你的妻子,一辈子爱你。”
傅,如果未来的路是地狱,我与你共赴地狱,只为了这一刻能够与你相爱。
谢傅何曾见她哭得如此厉害,在她印象中,端木慈就是落下一滴眼泪都是一种罪过。
他有些惊慌失措:“端木慈师傅,你怎么哭了,你不要哭,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逼你。”
端木慈仰头看他,那泪儿已经是黄河决堤,将她绝美的脸容完全打湿,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凄楚之美。
“我愿意!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