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茶水溅在了这名汉将光秃秃的脑瓜皮上,顿时把脑袋上烫红了一大片。
疼痛让这名汉将嘴里吸溜着凉气,却一动都不敢动。
“虎贼有炮你就没有炮吗?居然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城墙上,真要是死了也算你为大清尽忠了。”豪格嘴里破口大骂。
近二百人的伤亡,足够让他心疼,更不用说自己死伤了这么多人,虎字旗却一人未伤,年轻气盛的他如何接受得了这样一个结果。
跪在地上的汉将嘴里结巴着说道:“末将开炮了,可城内的炮射程不够,根本打不到虎贼大炮那里,而且咱们的炮一开炮,立刻引来虎贼更多的炮轰,好几门炮都是在这种情况下被炮击毁。”
“还是你个狗东西没用。”豪格骂道,“虎贼的炮能够打到城内,你的炮打不到城外的虎贼,就是你没用,来人,拉出去给本王砍了他的脑袋。”
屋外走进来两名白甲兵,向着跪在地上的汉将走去。
“还请王爷再给末将一个机会,末将保证为王爷拿下虎贼的那些炮。”跪在地上的汉将连忙大声喊道,生怕说慢了一步就被带出去砍头。
而进到屋中的两名白甲兵没有听到豪格改变命令,一左一右直接把跪在地上的汉将给架了起来,准备拖到屋外行刑。
“王爷不妨听听他怎么说,万一他真有办法除去虎贼的那些炮,对接下来守住海州城将会极为有利。”
在场的一名汉将出言为其说话。
同为清军中汉人将领,互相之间又没有什么仇怨,兔死狐悲之下,能拉一把尽量拉一把,起码多个人也能多分担一些压力。
另一名汉将同样站出来开口说道:“还请王爷念其一心为大清效命的份上,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这时候,几名汉将纷纷为其求情。
“哼,看在有人为期求情的份上,你的脑袋暂且留在脖子上。”豪格朝两名白甲兵摆了下手。
示意他们放开被抓起来的汉将。
他又不是自己五叔那个莽货,临阵杀将的事情自然不会去做,刚刚也只不过是吓唬一下,让这些汉将忠心为大清守城,不抱不该有的小心思。
“谢王爷开恩,谢王爷开恩。”
被白甲兵放开的汉将连忙跪下给豪格磕头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