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脚踢在脚边盛放煤的铁盒上,直接把铁盒给踢出一步多远。
里面的几块蜂窝煤全都摔到了外面,碎成好几块,留下一地黑乎乎的煤渣子。
“黄守将若是觉得一文钱太少,敢问一句,黄守将觉得多少才算合适!”赵宇图脸色沉了下来。
这时候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虎字旗,绝不可能在黄安一个连参将都不是的守将面前退让。
黄安从座位上站起身,直面赵宇图说道:“交多少商税由朝廷说了算,你们虎字旗只拿一文钱来打发本官,莫非真的不怕朝廷怪罪吗?”
“黄守将觉得我们虎字旗会怕吗?”赵宇图面色不改的反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的黄安神情一顿,身上的气势弱了下来。
“黄守将若是没什么事情,就请回吧!我们还要做生意,这么官兵在这里,客人都不敢进门了。”赵宇图下了逐客令。
既然已经撕破脸,那他也用不着再和黄安虚与委蛇。
“你们虎字旗敢堂而皇之的抗税,看来赵先生和虎字旗真是一点也不怕了!”黄安冷冷地说道。
赵宇图哼了哼,道:“黄守将都不怕,我又怕什么!”
“你什么意思?”黄安眉头一挑。
赵宇图轻蔑的说道:“黄守将收上去的商税,有多少交上去,又有多少送进了守将府,相信不用我细说了吧!”
“满口胡言,这是朝廷收的商税,专门用来扩建边军大营的。”黄安脸色变了几变。
赵宇图哼了一声,道:“银子用来干什么的我管不着,但黄守将想从我虎字旗身上收商税,那就只有这一文钱,再多一文都没有,要收,黄守将拿走,不收,黄守将请回。”
说着,他门外走了一个请离开的收拾。
“好,好,好,本官倒要看看你们虎字旗还能嚣张几时。”黄安一甩袖袍,转身往外走。
站在一旁的小胡子中年人急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