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日根,这几天有些不对劲。”一名圆脸蒙古人来到莫日根身边。
前方是一条水面上还有浮冰的河流,阻挡住了他们继续靠近虎字旗的墩堡,同样也阻挡住在河对岸游弋的虎字旗骑兵。
“出什么事情了吗?”莫日根扭头看向身边的圆脸蒙古人。
圆脸蒙古人说道:“达旦木那边送来消息,虎字旗在草原上的许多墩堡都有异动,经常有虎字旗的战兵出没。”
“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现在才说。”莫日根眉头皱了起来,脸色难看的说道,“从什么时候发现不正常的?”
圆脸蒙古人说道:“差不多有半个月了。”
“达旦木这个混蛋,是不是又喝酒了,不然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现在才送回来。”莫日根恨恨的说。
圆脸蒙古人说道:“刚开始出现异动的时候达旦木他们并没有当回事,平常也会有虎字旗的战兵在几个墩堡之间往来,可这一次一连过了好多天,始终不见虎字旗的战兵返回,他才感觉到事情不对劲,这才急忙把消息送回来。”
“他人呢?”莫日根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
十几步外的地方停有一骑,正望着他们所在的这个方向。
圆脸蒙古人说道:“达旦木没有回来,留在那边盯着虎字旗的动静,只派了手底下的人送信过来。”
“现在他要在我面前,我一定用手里的马鞭狠狠的抽他一顿。”莫日根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马鞭,旋即又道,“你留下这里盯着虎字旗的动静,我去青城把消息告诉台吉。”
圆脸蒙古人点点头。
莫日根扬起马鞭抽打了一下马背,驱使胯下的战马跑动起来。
战马经过送来消息的那蒙古人身边时,他只瞥了一眼,便策马朝远方疾驰而去。
待莫日根离去,圆脸蒙古人催动战马来到十几步外的那蒙古人跟前。
“乌恩,刚刚我看莫日根离开的时候好像很不高兴。”那蒙古人看着骑马走过来的圆面蒙古人说。
“还不是因为达旦木。”圆脸蒙古人乌恩说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台吉安排达旦木带领你们去盯着虎字旗的动静,可虎字旗调动兵马这么大事情,为何拖延这么久才禀报,你们就不怕被台吉责罚吗?”
那蒙古人讪讪的说道:“一开始我们也没有想到虎字旗是在调动战兵,也是后来才发现不对劲。”
“达旦木呢,他怎么没来?”乌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