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东山商会的理事。”车夫说道。
佘管家又道:“刚走的那个年轻人呢?我看那些东山商会的理事对他十分恭敬。”
车夫是本地人,送人来徐家庄也不是第一次,对东山商会还算比较了解,便道:“您可别小瞧刚刚离开的那个年轻人,他可是东山商会的会长,这个徐家庄就是他的,他在徐家庄还有一家骡马行,听说生意都做到宣府去了。”
嘶……佘管家吸了口凉气,脸上出现了一股不正常的潮红。
他不是被车夫的话给惊住,而是想起来刚刚离开的那个年轻人是谁了。
“车夫,回县城。”佘管家退回车厢里。
对车夫来说,反正已经给了银子,对方既然要回县城,便调转了车头,沿着原路赶车往回走。
车厢里还坐着一名郑家下人,陪着佘管家一起来的灵丘,他见佘管家原本要去的东山商会也不去了,却要回县城,露出不解。
他道:“大管家,不是说去东山商会吗?这都门口了,怎么还回去了?铁场不开了?”
“不用去了,我有更好的办法,到时不要说开一家铁场,就是开两家也没有问题,而且还必须是东山商会主动把铁场给咱们,不仅如此,徐家庄的铺面也要给咱们十间才行。”说话的时候,佘管家一脸的激动。
赶车的车夫耸了耸鼻子,没有闻到什么酒味。
车厢里的那下人眼角抽了抽,道:“大管家,咱们可没喝酒,怎么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你知道什么!”佘管家横了他一眼,旋即低声说道,“你知道东山商会的会长是谁吗?”
“谁呀?”
佘管家压低声音道:“还记得去年郑家庄闹匪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