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只听得到一片嘈杂。

老者目光凌厉，原本浑浊的双眼变得锐利，穿透虚空。

一掌打出，掌心之间，一道古老而玄奥的神光升腾而起，一瞬间就将大片的剑光震碎掉。

然而，剑势仍旧无穷无尽地降临。

老者冷哼一声，抬手如雷击，拳掌交替间，虚空震颤。

每一击都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力量。

然而，剑势不减反增，无穷无尽。

老者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抹骇然。

真正的飞剑杀来，其锋芒贯穿天地，要将整个世界劈裂。

老者猛然咬牙，面色狰狞。

他双手猛然划开虚空，从中凝聚一道古老而苍茫的神光。

这是天命神宫都会的绝世神术！

光柱与飞剑很快接触在一起，爆发出毁天灭地的狂潮。

剧烈的碰撞之中，光柱寸寸崩裂，老者的身影被无数锋芒贯穿。

他身躯剧震，鲜血狂喷，眼中满是不甘与震撼。

“究竟是谁！？”老者到死都没弄清楚这点。

他的声音渐渐微弱，最终被剑光彻底湮灭。

剑中的轮回和吞噬之力，更是断绝他的来生。

相似的一幕在诸天万界上演。

永恒殿上空，那冷厉女子放弃永恒仙灵，意欲逃走。

然而，剑光所照耀之处，都在飞剑杀伤范围之内。

在她身处于剑光那一刻，就已经插翅难飞。

“这一剑不光是对我，还是在对其他人！”

比起老者，冷厉女子临死前弄清楚这点。

那张始终波澜不惊的脸庞上，在死亡那一刻无比扭曲。

永恒仙灵逃过一劫，沐浴在一片白光中，遮掩住自己真面貌。

“是他？！”

永恒仙灵见到星门那道身影，想起上次受惊吓的记忆。

“也只有他能做到这一切。”

永恒仙灵释然，那家伙当初在雷劫中灰飞烟灭，还能够说话。

在他面前，神庭也不过尔尔。

“那是小师弟？”

司徒青来到苏连云身边，注视着那道天神般的身影。

“是他。”

苏连云点头，他看的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