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金猿山主是有所查觉了,否则也没有理由留在东海。”狐主一脸的凝重:“那件事情事关狐族的生死存亡,若是真的被金猿山主发现了的话,到时候我们必然还将会有无数的麻烦。前辈,如今可有什么办法,让金猿山主离开?”
“除非是他自愿离开,否则还有什么办法?”
“前辈手段通天,而且又与金猿山主有着渊源,只要前辈开口,金猿山主又岂敢有半分违逆。”狐主向白发老人行了一礼:“到了如今这种时候,狐族也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若是前辈能出面的话,,,,,,”
“想什么呢?”
白发老人眉头一皱,神情却是变得异常难看。
甚至在这个时候,白发老人眼眸之间突然流露出一丝寒意。
“前辈,,,,,,”
“从一开始,老夫就提醒过狐主,要小心金猿山主。”白发老人一声长叹:“对于那个家伙,狐主未免太小看了一些,但凡是和金猿山主沾上半点关糸的事情,最终都很难不生出变数。尤其是那件事情还将金猿山主最重要的一个生灵卷入其中,金猿山主要是不查个水落石出,那还是金猿山主吗?”
“可是前辈,这件事情,,,,,,,”
“如今狐族想怎么做,老夫都不会人反对,只不过狐族最好是把握好自已的分寸。”白发老人一声冷笑:“真要是和金猿山主这种时候起了争端,老夫最多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到时候吃亏的定然还是狐族。”
“前辈的意思,是您老愿意不过问?”
白发老人一声轻叹,却终是点了点头。
对于狐主的说词,白发老人却满是无奈。
现在这种时候,白发老人突然有一种要不管不顾的冲动,狐主这时候竟是根本没有看清形势的危险性。这种时候就算是自已不过问狐族与卓君临的事情,但若是真的招惹到了卓君临的头上,到时候要是卓君临执意要与狐族为敌,那么自已也都再没有办法替狐族说话。
而白发老人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狐主能听明白自已话里的意思,莫要在这种时候招惹到卓君临的头上,自寻死路,,,,,,
竟识不到自身的危险处境,现在那怕是白发老人心中有再多的想法也实在无济于事。任何帮助都将不会起到作用。
“狐主打算对金猿山主动手?”白发老人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前辈放心,狐族绝不会伤了金猿山主的性命。”狐主恭恭敬敬的开口:“我们只会将金猿山主逼的离开东海便是,不会伤及金猿山主。”
“你确定?”
白发老人眉头一皱:“狐族是确定要与金猿山主开战不成?”
狐主不由吓了一跳,接连摇头:“前辈误会了,即然金猿山主与前辈有渊源,狐族自然是不敢伤其分毫。等狐族过了眼下的难关,到时候再向前辈和金猿山主赔罪便是。”
白发老人终是无奈的长叹。
狐主的自信,竟是让白发老人都有些无语。
逼迫卓君临离开东海?
这想法到底是从那里来的,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除了自已为靠山之外,卓君临本身也是一个不好招惹的主?而且在卓君临的身后还有青衣女子和虫母随时跟着,狐族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那怕是倾其狐族如今的所有力量,也未必能在卓君临的手里占到半分便宜。但狐主的信心,显然已经让自已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这种时候,老夫不得不提醒狐主一句,金猿山主不好惹。”
“前辈放心,狐族上下都会做的小心一些。”
白发老人看着狐主,却终是苦笑一声。
终究,自已还是不能把话说的太明白,如今那怕明知道卓君临在东海必定有着深意,狐主仍是要一意孤行。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白发老人也实在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毕竟这件事情的背后,有着连白发老人都不愿意招惹的因果关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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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为之吧!”白发老人终是一声长叹,却不再多言。
有些话,白发老人也实在不想说的太多。
狐族在白发老人的眼中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身为旁观者,那怕是明知道已然走错,但白发老人却也不能中途插手。
观棋不语,才是正途。
至于棋子的死活,白发老人从来都没有想那么多,那怕是棋子最终全部都全部应劫,只要能达成白发老人想要的目地,对于白发老人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损失。
甚至,白发老人还喜见乐成。
让狐族吃个亏,以后听话一些,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到那个时候,自已想要让狐族做些事情的时候,定然也会容易许多,更会给自已减少许多的麻烦,,,,,,
最终若是狐族真的不成器,扶不起来,那么白发老人也不介意再换一个傀儡。
“金猿山主的事情,狐主自已看着办。”白发老人一声长叹:“老夫这几日有要事需要闭关数日,至于狐族上下的大小事务,狐主自已决定就好。”
“前辈这是要,,,,,,”
“狐族与金猿山主的事情,老夫实在不好多说什么。”白发老人一声长叹:“若是老夫还留在这里,难免不会让金猿山主有所不满。只有老夫离开几日,发生任何事情老夫也都可以当做不知道。”
“晚辈明白了。”
“种菜?”
当青衣女子看到卓君临居然在东海种菜的时候,整个人都不由懵了。现在这个时候按理来说卓君临应当想尽一切办法去寻找冷风才对。
如今冷风下落不明,万一要是出点儿什么意外,到时候卓君临就算是想哭都哭不出来。然而卓君临现在的这般做法,那怕是以青衣女子的见识,也不由一头雾水,根本就想不明白卓君临到底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