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唯一幸存的水杯轰然倒地,四分五裂。
“你再说一遍!”封九辞凌厉的声音如刀似刃。
秦薇浅颤着身子,坚定地对封九辞说:“我要去江城!”
封九辞漆黑的眼底浮现出恐怖的血丝,他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将攥紧的拳头砸在桌面上,深吸一口气,冷静的说:“你生病了,脑子不清醒,这段时间哪里也不准去,好好在云城养病,我会抽空去江城。”
“我没病,我很清醒。”秦薇浅十分理智。
男人怒吼:“我说你病了就是病了,别再给我有任何想法!”
“封九辞、你怎么可以这么蛮不讲理!”秦薇浅不甘示弱,她觉得自己跟封九辞有代沟,气得面红耳赤:“我懒得跟你说!”
她转身就走,却被封九辞一下子抓住手腕,“去哪里?”
“不用你管!”秦薇浅用心权利想要抽回手。
封九辞说:“我不管你还有谁会管你?你别太恃宠而骄了。”
秦薇浅被气笑了,摇摇头,自嘲:“我和你这种冷血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她的笑容十分灿烂,就像夏季里盛放的玫瑰,绚烂夺目,却也满身荆棘,刺入封九辞漆黑的眼中,他很不高兴:“我若不是护着你,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这般理直气壮的跟我吵架?”
“你护着我为了什么你心里面清楚。”秦薇浅嘲讽:“别装出一副一切都是为了我好的样子,我受不起!”
封九辞怒火中烧,一步一步逼她后退、质问她:“你清楚什么?你说!”
“你护着我只是因为你贪恋我的身体,你想要一个免费供你玩乐又能给你生儿育女的傀儡,你独断专行自私霸道,只要是你碰过的女人哪怕一辈子孤独终老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玷污,你只是在保护你那可怕的占有欲!”秦薇浅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封九辞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忽然就沉默了,然后,他笑了,笑得自嘲,笑得可悲,摇摇头,扶额转过身,双手抵在桌上,背对着秦薇浅:“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