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顾忌你,俺们梅山几兄弟在真君神庙定然会经常围在一起吃狗肉…”
“张!老!三!”哮天犬气得直哆嗦,瞪大狗眼盯着张伯时。
“你们…你们…难怪我化作原形之时,总感觉你们几个看我的眼神不对劲,还老盯着我后腿看…”
“不错,就是你想得那样!”
如此这般。
压抑多日的一人一狗因责任推脱,在云头爆发了一场极为激烈的争端。
和睦相处两千余年的一人一狗甚是默契的火力全开,各种数落对方的过错,用以发泄心底愤闷。
没办法,这段日子过得实在憋屈,往事不堪回首…
此刻若不宣泄一二,日后恐怕会落个道心不稳。
当然,二者的主要愤闷还是集中在许仙一家子身上,尤其是许仙。
毕竟让他俩受此欺辱的根源,就是缘于许仙。
不过许仙在最终验收工程之际为他们俩说了不少好话,亦让他们有辣么一丢丢改观。
介黄毛小儿起码能当人…
与此同时。
余杭城,白府。
放哮天犬和张伯时离开不久,心情甚佳的碧霄大佬亦归往上界。
临了还不忘朝许仙投去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许大夫咧了咧嘴角,十分清楚碧霄大佬目光中的特殊寓意。
看在你的面子上,师叔我把哮天犬和张伯时放咯,日后你撩拨杨婵时可得多上心…
“哎…师尊也走了,不好玩,早知道就多留小黑跟那莽汉几日,陪他们再玩玩。”
庭院内,小青嗪首微扬目送师尊离去,纤秀玉指拨绕胸前发梢,意兴阑珊轻叹一声。
近些时日戏耍哮天犬跟张伯时为师尊出气,可比外出行侠仗义、玩灵雀牌之类有意思多了。
白素贞白了眼菜花蛇:“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俩一个是显圣真君的结义兄弟,一个是跟随多年的爱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