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酒后吐真言,白钰泽就是故意刺激他的,就看这人渣醉得够不够彻底,能吐出多少骇人听闻的真相。
不过,这话还是不要让外人听见比较好,不然白钰泽还没弄清楚真相,就要因为苏望璋的身份进局子了。
他借着祁溟寒遮挡,将苏父踹向房门位置,力道之大,男人直接把门都给砸开了。
踹完以后,他又假模假样地扑过去,脚重重地碾过男人的手,“哎呀,宋会长,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你没事吧,爸。”
苏父重重地摔在地上,又被踩了手,疼得一边哀嚎,一边继续骂,捡起手边一切用得上的东西砸向两人。
“谁说是老子杀的,你少他妈胡说八道,等老子起来,非打死你不可,把你们都扔下去陪那个死婆娘!”
白钰泽躲开砸过来的东西,把人扶起来,“你就少说两句吧,警察都已经知道了,你啊,还是坦白从宽比较好。”
话音落,他又假装手滑,任由男人摔回地上。
祁溟寒眼底闪过无奈,走近把人拉开,这事才勉强算完,“行了,别把人玩儿死了。”
“真死了就当是为民除害了,你听听那说的是人话吗?比你说话还难听。”
听到这话,祁溟寒故意凑到他耳边,似有若无地吹着气,“现在觉得我说话好听了?夫人。”
白钰泽毫不客气,直接用拳头说话,一拳挥向男人的脸,依旧是被轻松躲过。
他也懒得再去计较,两人现在已经形成一种默契,不关乎武力值和反应力,只要他挥拳,祁溟寒闭着眼都能躲开。
索性也不再和男人计较,调整好情绪,看向地上疼得说不出话的男人,“你怎么能对妈妈动手呢?她可是一心一意只爱你呀。”
男人缓过劲儿,从地上坐起来,“呸!少在那放屁,我都看见了,她跟你们学校那个叫什么曲劲的有一腿,真他妈不要脸,连那种生瓜蛋子都下得去口。”
这下总算是听到了一些有用的,白钰泽和祁溟寒对视一眼,都没有表现出异常,一起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拖死狗似的扔在沙发上。
他是演够了,该祁溟寒上场了,“苏先生,说话可要讲究证据,你这句话可不止污蔑了苏太太,还关乎我们学校的声誉,想清楚后果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