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老太太动作迟缓地弯下腰去,颤颤巍巍地从她的床底下费力地拖出一个体积颇大的铁皮饼干桶,饼干桶成就而又不整齐,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扁了下去,还有的边上已经可以看得出锈迹斑斑,但是这应该是一个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饼干桶,看样子老太太也使用了许久,没有舍得扔掉看。
她喘了几口气,稍作歇息后,缓缓又熟练的打开了盖子,从中取出一些五颜六色的糖果、香脆可口的花生以及颗粒饱满的瓜子,这些糖果和瓜子全都混在了一起,也许是老太太习惯于吃这样的东西吧,不过看他的牙口应该吃不了太多的瓜子,羽姑将它们一一整齐地摆放在了不远处的木质茶几之上。
借着屋内微弱的灯光,我们清晰地看到老太太那双原本应是圆润丰腴的双手如今已变得异常消瘦,宛如干枯的树枝一般。她手上的皮肤不仅松弛下垂,而且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褐色老人斑,甚至连皮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然而,就是这样一双饱经岁月沧桑的手,依然在尽心尽力地招待着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客人。
羽姑说:“你们随便吃点吧,我这里虽然地方比较大,但是一年到头来没有几个能来玩的。”他说话的时候还带有那一点点的结巴,也许是词忘了,或者是半天没想好怎么组织语言,可见的确是一位已经年纪垂老的老太太了。
此时此刻,我觉得这个老太太虽然她很富有,很有钱,也很有社会地位,但是她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高傲的不可一世,反而觉得有点平易近人,应该以前也是穷苦人家吧,后来付了以后并没有忘本,也许是看在屠夫的面子上,他才亲自做这些事情的,否则肯定让佣人做,或者让我们在外面等着
等待老太太将那封信逐字逐句地读完,我的内心一直在纠结究竟该何时向她开口,请求她出手相助,帮助珍珠摆脱困境并恢复其原本的功力。究竟哪个时刻才最为恰当呢?思来想去,或许还是应该等到她彻底阅毕这封信之后再作打算更为稳妥。如此一来,既不会打扰到她专心读信,又能在临行之前寻找到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向她诉说此事。
就在这时,羽姑已经摆放好瓜子和糖果,而后缓缓转过身去,朝着属于她自己的那个柜子移步而去。她轻手轻脚地靠近柜子,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扰到旁人。接着,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一般。随着抽屉被逐渐打开,一个直径约 60 毫米大小的放大镜映入眼帘。羽姑伸手轻轻拿起放大镜,并将其稳稳地握于手中,随后再次迈步走向放置信件的位置。
来到桌前,羽姑先是伸出一只手按下了小巧玲珑的台灯开关。刹那间,柔和的光芒从台灯中倾泻而出,照亮了整个桌面以及那封静静躺着的信件。羽姑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调整好坐姿后,她举起手中的放大镜,将其对准信纸上的文字,开始仔细端详起来。
她全神贯注地阅读着每一个字,目光随着放大镜的移动而缓缓挪移。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的食指则始终指着正在阅读的那一行字,似乎生怕视线稍有偏移就会导致漏看某个重要的细节。这种一手持放大镜、一手指着字的阅读方式确实显得颇为吃力,但毕竟年事已高,视力早已不如往昔那般敏锐清晰。到了这般年岁,也唯有采取此种方法方能勉强看清信中的内容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时光如同奔腾不息的洪流,冷酷而又无情地向前流逝着。终有那么一天,我们也将不可避免地步入相同的人生阶段。面对这无法抗拒的命运安排,或许唯有耐心地等待,让时间来慢慢揭晓答案。
就在这时,那位慈祥的老太太缓缓合上手中的信件,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仿佛信中的内容勾起了她内心深处某些不愿触及的回忆。我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心情似乎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就好似心头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想必是信里讲述了一些令人不悦的事情。然而此刻,我最担心的还是这些负面情绪会不会影响到我拯救珍珠的决心和计划。毕竟,如果不能成功救出珍珠,那么她恐怕从此以后就只能成为我们小心翼翼呵护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再无可能像从前那样勇往直前、冲锋陷阵,充当团队中最强有力的输出角色。
反观一旁的白洁和铁刃,他俩倒是显得颇为自在,丝毫没有受到周围环境的拘束。只见他们悠然自得地嗑着瓜子,品尝着香甜可口的糖果。尤其是铁刃,这个看似沉默寡言的家伙居然还热情地递过来每人两颗大白兔奶糖。看到铁刃对我们如此友善,宛如对待亲密无间的室友一般,我自然也是满心欢喜地欣然接受了这份好意。尽管铁刃平日里不太爱说话,但他这种友好的举动无疑是对我们的一种无声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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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信了以后,老太太转过身来,慢慢的走到了白洁的面前,然后对白洁说:“丫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白洁正嗑着一半的瓜子,瓜子壳还卡在嘴里,手还捏在瓜子壳上的时候,突然停下了动作,问道:“怎么办,羽姑?”
羽姑说道:“屠夫打算把他的看家本领都慢慢传授给你们几个徒弟,特别是你和铁刃,为了能够一碗水端平,他也会给其他的几个徒弟传授一些非常难得的功力心法。这是他心里边说你们过来,主要就是来学习这些东西的。”
白洁有点惊讶的问道/“难道说这些功夫都要跟您学吗?”
羽姑说:“那倒不是。”羽姑说话显然节奏非常的慢,但是回答起来却很干净利索,说明他的思路还是比较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