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拿出一条大麻袋,把所有的香烟、罐头、白酒之类的东西,全部塞了进去,最后实在是装不下了,这才把麻袋口一扎,转身走人。
接着三人又去了隔壁的卫生所,拿出另外一条麻袋,把卫生所里所有的药品,以及注射器、听诊器这些医疗器械,全部装走了,随后三人骑着自行车,把这些东西运回家里。
他们就是用这种方式,在几个月的时间里,疯狂的作案十多起,抢劫目标全都是村里的办公室、卫生所、供销社这类地方,每次都是大麻袋装满,能装多少算多少。
尝到甜头之后,几个人就开始总结经验,提升业务能力了。
首先就是安全问题,万一在作案的过程中,遇到有人反抗,那就得有个趁手的武器才行,这样才更有把握。
另外就是交通工具的问题,每次都用自行车往回拉东西,又累又慢不说,还拿不了多少,最好是能有个卡车。
到时候抢一个地方,直接就给他搬家,省得有好东西装不下,心里怪难受的。
武器的问题,很容易就能解决,韩福仁家里有一把双管猎枪,是他很久之前从别人家里偷的,虽然威力一般,但起码是个热武器。
不过车的问题就不太好办了,那个年代的农村,汽车可是稀罕物件,况且几个人也没人会开。
但有句话说的好,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这帮小子弄了两台破摩托车,用木头杆子,并排连在一起,中间搭上木板,上面扣了个报废车车壳子,后面再挂一个车斗,自制了一台两个司机,左右驱动的四轮货运车辆。
有了这两样高精尖设备之后,这帮小子胆子就更大了,而且又加入了一个新同伙,这个人叫郑基文,是韩福仁的姐夫,比他大两岁。
姐夫也是看韩福仁他们,最近生活过的有滋有味,有烟有酒有罐头,有吃有喝有药品,每天活的跟个病号似的,而且抢了这么多次,也没什么事,所以他也跟着加入了进来。
人员到位,工具齐全之后,这帮小子开始进行扫荡式抢劫了。
1993年10月19号晚上十点多,几个人拿着猎枪和砍刀,开着那辆大聪明牌破车,来到了对宝乡后官窑村小学,结果撬开门之后,却非常的失望。
总看到学校院墙上的宣传标语写着:再苦不能苦学生,再穷不能穷教育,结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学校也太穷了,没有找到一点值得搬走的东西,看来宣传口号都是骗人的。
几个人不甘心,赶紧换了个地方,来到了附近的村委会办公室,悄悄摸过去之后,趴窗户往里一看,发现里面有六个老爷们,正在喝酒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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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福仁看了一眼手里的猎枪,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咱们有武器,对方人多也没啥怕的,搞定他们应该没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