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锦无言了片刻,忍不住问他,“我是不是还要安慰你?”
秦琅点头道:“要的。”
沈若锦不想说话了,转身就走。
秦琅拉住了她的手,同她并肩而行,低声道:“我错了。”
沈若锦侧目看他,“你错哪了?”
连她都不知道秦琅哪里错了。
秦琅道:“错在不该这么招蜂引蝶。”
沈若锦顿时:“……”
不得不说,秦琅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
一众大臣跟在他们身后,有人喊道:“陛下!陛下的奏折还没批完!”
“请陛下移步御书房!”
秦琅离开都城多日,朝政上的事堆积如山,已然到了不解决不行的地步。
秦琅还想着明日带沈若锦出宫去游玩,便折回了御书房。
只是这次,他拉着沈若锦一起。
回到御书房,秦琅亲手将那支并蒂莲插进了白玉瓶里,放在了御案上,然后搬开椅子让沈若锦做了主位。
小内侍见状连忙又搬了一只太师椅来,放在沈若锦的身侧。
秦琅缓缓坐下,就着离开的那本奏折翻开来看,“方才说到哪里了?”
祁明逸看着秦琅和沈若锦同坐,面上几乎没了表情。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为憨直的那位老大臣最先开口道:“后宫不得干政,陛下还是让娘娘先回避一下。”
“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秦琅道:“朕拥有的一切都是沈若锦,任何事情,只有她想不想做,没有她不能做的。”
沈若锦侧目看着秦琅。
秦琅给了她一个“一切有我”的眼神。
大臣们还想再劝,秦琅直接把奏折甩到桌子上,沉声道:“朕既然做了北漠皇帝,这里的规矩就照我说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