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景甚佳。
秦羽端起茶盏慢慢撇着浮叶,看窗外的好风景,笑着说:“齐人就是比我们北漠人懂享受,难怪皇兄不肯跟我们回北漠。”
沈若锦心说秦琅不愿意去北漠,又何止是因为齐人比北漠人更懂享受。
他的母亲,他的夫人,他的故交都在大齐,他怎么舍得离开这里?
沈若锦同秦羽没什么可说的。
秦羽倒是自来熟得很,一口一个“皇嫂”叫得亲。
他还问沈若锦:“皇兄去哪了?怎么到现在也不出来,难道是昨夜遇刺,受了伤?”
“你不是消息灵通得很吗?”沈若锦唇角微微上扬,“怎么,你底下那些人没告诉你秦琅有没有受伤?”
秦羽道:“皇嫂说笑了。我的消息再灵通,也无从知晓这些啊。”
婢女们在堂前来来去去,端上了几样点心和水果。
沈若锦虽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