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花娘的感激,徐韫只是举起酒杯,同她一起满饮此杯。
陈花娘却并不落杯,反而又对着邓大娘敬酒道:“娘,也谢谢您和二郎这些年对我的照拂。还有,您早早替我们买下宅子,二郎出的钱,到时候,这笔钱我们一定尽快还。”
邓大娘板起脸,道:“那是给铁牛买的,可不是为了你们。钱也不要你们还。有钱就攒着,给铁牛读书用!”
陈花娘拉着骆源一起喝干了一杯酒。
这个时候,骆源自己主动敬了一杯酒给骆湛:“二郎,我这个兄长脑子不清楚,糊里糊涂,干了混账事,你也别和我计较。”
骆湛喝干酒,笑道:“阿兄说什么话,我们是兄弟。”
兄弟之间,不互相包容,不互相体谅,还算什么兄弟?
到此,骆湛又举起酒杯,对着徐韫一敬:“恭喜你,阿韫。终于得偿所愿。”
徐韫立刻忍不住露出大大的笑容:“喝!”
可不是得偿所愿么?
阿娘没死。
她们也没落在叛贼手里。
甚至她还如愿以偿到了华国,参加了科举,甚至还当上了探花郎!
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说起徐韫中当上探花郎这个事情,大家可都高兴起来,一个个都止不住兴奋。
最后,陈花娘乐呵呵道:“以后咱们这个状元糕,可真是名副其实了!我都不敢想,明年得多好卖!”
可不是么,做状元糕的人生出了个探花郎——
哎哟,想想都让人觉得,吃了她家的状元糕,指不定就是下一个探花郎!
别说探花郎,就是中举中进士也成啊!
谢婉清也忍不住笑起来:“这才刚卖完了状元糕,你就想着明年了。”
陈花娘乐呵呵:“挣钱的事情,谁不想呢?”
她指了指丁二蔓:“二蔓这次也没少帮忙,如果不是她在家帮忙种庄稼,带铁牛,我还真抽不开身。二蔓,我也得敬你一杯。”
丁二蔓忙也跟着喝一杯。
她没喝过酒,即便这是米酒,她黝黑的脸庞上也很快升起了红,整个人暖烘烘地。
丁二蔓看一眼邓大娘,又看了一眼骆湛,咧嘴笑得灿烂:“我乐意帮忙。以后还有这样的事儿,只管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