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边的争执,骆湛也有耳闻。
松峤走过去,问骆湛:“你方才怎么不说话?”
骆湛一脸莫名:“我为何要说话?”
松峤看着骆湛,半晌叹了一口气,摆摆手:“算了你修锄头吧。”
这就是个木头,根本不开窍。也不懂什么叫怜惜。
还不如高玉呢。
高玉和徐韫换过衣裳,高玉仍旧有些不痛快。
徐韫拉了拉她的手:“好了,今日出来玩,就高兴些,为了不相干的人,不值当。”
高玉还是噘着嘴:“他真的该打。”
徐韫笑笑,“不值当往心里去。”
高玉垂下眼眸,心疼极了:“阿韫,以后你难道都受着么?”
徐韫被逗笑了:“那我不是成了受气包?放心,回头就报复回来。但在这里,要给松先生面子。”
高玉闻言,眼睛一亮:“往他车里放毒蛇怎么样?!”
徐韫赶忙拦住,一时冷汗都出来了。
到了松峤跟前,松峤正在看瓜架上的青瓜和豆角。
这两样菜都长势很好。
青瓜翠绿,豆角繁硕。
松峤扭头,看是徐韫和高玉,便和颜悦色道:“阿韫,你心里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