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韫却道:“已经坚持了两日,不在乎多半日了。既然报名了,不如考完。”
她甚至拉住高玉的手摇了摇,柔声撒了个娇:“就当是陪我了,好不好?”
高玉迷失了。
在徐韫这一套攻势里,彻底失去了理智,居然豪情万丈点了头:“好!我明日再陪你来一场!横竖只有半日了!”
徐韫笑眯眯夸高玉:“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坚持的。”
然后,她松开了高玉的手:“快回家去洗个澡,好好歇一歇。”
曾无羁和赵牧看得一愣一愣的。
等高玉一走。徐韫默默地把拉过高玉的手翘起,坚决不碰到自己的衣服——其实高玉还是有点腌入味了。
然后,徐韫跟曾无羁和赵牧礼貌告辞,就飞快回到了骆湛马车上。
又让阿树取了水壶,倒水给她洗了洗手。
洗完了,徐韫这才舒了一口气,登上马车。
骆湛正闭目假寐,徐韫上车,他睁开眼睛:“没有情况?”
“一切正常。”徐韫回答道,语气是略带些许遗憾的:“可能他们也没有更好地手段。”
骆湛颔首,说起吴镇方那头:“招了。”
徐韫扬眉:“怎么招了?”
这也太快了。而且一晚上都没招,这会儿就招认了——她有点好奇。
骆湛觉得徐韫有点假,斜睨她:“就按照你说的方法做了点事。”
“我说啥了?”徐韫歪头,一脸迷惑:“我不就是感叹了几句?”
骆湛气笑了,指着徐韫:“难道不是你让我用吃香的喝辣的刺激他的?我就买了一碗羊汤过去,当着他面大口吃肉喝汤,然后告诉他以后他在草原上吃不上了!”
“但他的同伙以后天天都吃!所有人里,只有他一个人受罪!”
“然后,他心中不忿,就说了。”
徐韫:……我只是说了一下那意思,让你告诉他,好让他琢磨琢磨而已。哪知道你直接这样干?
不过,她想说,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