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茵惊奇,“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
“是呗。”江离声看着她,有些手痒,“我好久没碰卦了,你若是有龟甲,不如拿来给我,你再坐得离我近些,我给你试试。”
祝文茵摇头,“我没有。”
她如今重伤未愈,就算有也不敢给她试。听说她在清虚没有一天不闯祸的,学什么都不成,总是祸害人,被清虚人人恨的牙痒痒,到了今天,灵力都没了,看起来与凡人无异,却还能活的好好的,也是她的一份本事。
江离声扁嘴,又对卫轻蓝说:“卫师兄,等你伤好了,我给你试试。”
卫轻蓝却答应的痛快,“行。”
祝文茵沉默地看着二人,不是她的错觉,卫师弟对江离声,的确与别人不同,在江离声面前,没有那份他独有的冷清淡漠疏离,连卜卦反噬这种,她当是什么好事儿吗?说给他试,他都能一口答应。
她心里不由憋了气,她是打过坏主意,但亲眼看到这个情形,还是十分不是滋味,他们昆仑的少年天才,怎能如此?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提醒,“卫师弟,你没忘了,你是要承宗门重任的吧?”
卫轻蓝本来已问完了话,收回视线,闻言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祝文茵。
祝文茵心里一紧,似乎她想什么,这一刻,在卫轻蓝轻淡的眼里都无所遁形,他何等聪明有悟性,岂能不明白她意有所指?但她自诩没有说错,他与江离声搅在一起,如此亲近,能是什么好事儿?但凡修行之人,就没有人不知道,清虚玉宗主唯一的亲传弟子江离声是一个修炼废柴。而他一个昆仑的天之骄子,能被她耽误得起吗?
“我自然没忘,但祝师姐似乎忘了你是被谁所救。”卫轻蓝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扔下吃了一半的鱼,起身对江离声说:“走了。”
江离声“哎哎”两声,心疼地看着地上被扔了一半的鱼,“卫师兄,你怎么浪费啊?”
见卫轻蓝不理他,自行往前走。她只能瞪向祝文茵,没好气地道:“胡言乱语什么啊你?好好歇一会儿不行吗?他要承昆仑宗门重任的事儿谁不知道啊?用得着你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