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景妙妙面露兴奋,仿佛看到了什么值得激动的事情。
“这算是你们杀我女儿的一点利息!”
任昌飞见状,脸色大变,满脸不敢置信地冲了过去。
他的手刚要触碰度仓手臂,就被对方给拦住了。
“别碰我!”度仓大喝过后,没有转头看他。
度仓已到退休年龄,任昌飞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羞辱!
“局座,不可啊!”
“赶紧去找洛惊天!”度仓说完这句,膝盖重重落地。
只听碰地一声,地砖瞬间碎裂数块。
度仓跪下的瞬间,头部低垂,脸上表情有些扭曲。
他长这么大,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还是第一次给一个外人下跪。
此刻,他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到了他这个年龄,被人如此羞辱,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周围武管局众人见局座真的跪下了,顿时睁大了双眼。
“局座!”
“局座!”
一些曾受过度仓恩惠的成员,再也忍不住,纷纷转头怒视景天河。
此刻,景天河在他们眼里,宛如杀父仇人!
“老狗,我杀了你!”
“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一时间,武管局成员群情激愤,都打算将这个侮辱局座的景天河碎尸万段。
景天河看了眼那冲来身影,不屑地撇了下嘴角。
“不知死活!”他话音刚落,无形之力直接将冲在最前面的五人轰成血雾。
度仓刚要出言阻止,却发现为时已晚。
他愣了一下,双眼慢慢睁大,其内满是血丝。
“景天河!”度仓怒吼一声,声嘶力竭。
景天河闻声,满脸随意地看了过去。
“这是他们自找的!”
“你……?”
景天河感觉玩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干正事。
“度仓小子,我之前跟你说的人呢?赶紧把他交出来!”
度仓见他问起了洛惊天,眉头立刻皱紧。
想到洛惊天一直没有露面,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