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别进去了。”

莱伯利没说什么,知道穗穗此时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所以即便自己再喜悦兴奋想立刻抱住她,也忍耐了下来。

“穗穗生产前你和她说了什么?”鲁卡眉宇间变得有些冷漠,明明她的预产期是在后天,可是今天却突然发动了。

莱伯利神色未变,直视他说:“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做伤害她的事?”

鲁卡不想站在主卧门前和他吵,对他打了个手势,两人走到一楼。

“莱伯利,我不管你打算做什么,有一点你记住,穗穗不想做的事,如果有任何人敢逼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莱伯利眯眼,冷笑着问:“你以什么身份呢?”他用手解开领口的第一粒扣子,转了转脖子,盯着鲁卡说:“你不是她的配偶。”

鲁卡双手握拳,克制着周身喷薄而出的威压,不让其释放出来。

他看着莱伯利,才发觉他好像真的变了。又或者,这才是真正的他....

“穗穗需要奥斯兰的庇护。”莱伯利盯着鲁卡,神情严肃道:“一个没有监护人没有配偶的胎生雌性,在这个世界会面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她为你生下四只幼崽的那一次,就已经走漏了消息,就算事后弥补,可还是有许多雄性都知道了她的生育力,个个都垂涎不已。

她之所以至今没有被掠夺,是因为她一直都住在皇庭,唯一一次外出还出了事,被宗方关进了空间。

西科塞斯,你以为你由着她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的是为她好吗?很快,所有有实力的雄性兽人都会来抢夺她,到时候如果她的真实身份被揭露,她会面对什么?你想过吗?你一个人又能护得了她多久?”

鲁卡沉默了。他不能否认莱伯利的话是对的,可是穗穗的感受难道不应该放在第一位吗?如果违背她的意愿把她困在皇庭,那他们和宗方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