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肯定没干好事,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在门口听了听。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女孩的哭喊声传出,随后就被堵住。
“我忍不住直接踹开门冲进去,果然那禽兽正要侵犯,就把他制住痛揍了一顿。这时那女孩也变得兴奋起来,明显被喂了强力那啥。
“我知道怎么打得他又疼又没有大碍,他痛苦得感觉自己快死了,就全都交代了。
“那禽兽边求饶,边说他就嗜好这种玩法,是在海外留学时养成的,回国后也改不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每次都是给人喂完强力那啥,再拍视频,事后威胁说自己有录像证明女孩是自愿和主动的,再给点钱打发。
“他专挑泡吧的女生下手,她们一是喝多了记忆不清,二来也不太在意,拿到钱就不再追究,所以从没失手过。
“我报了警,本以为人证物证俱在,这人渣会被判刑。谁知他到警局就在律师的指点下,拒不承认了。
“当晚女孩尚未清醒时,他家里就买通了她的亲朋好友。结果,那女孩醒来后在医院就改口说两人是男女朋友,只是在玩特殊Play。
“这些都是他在被放出来后,为了刺激我,特意说出来的。”
荣凌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才继续道:
“后来,他家要反告我故意伤害,而安保公司直接开除了我。
“好在我下手有分寸,没给他留下什么伤,再加上一个公益律师帮我,最终才没被起诉。
“然后……我就开始送外卖了。”
席忘心中叹息,总算明白了当初荣凌为什么会有【做好事永远没有好报吗?】这种心愿。
他侧头看向那个还在古斯特旁边耐心等候的青年,目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