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刚想开口说话时,顾南已然踏进家门。此时,家中显得格外冷清,因为冉秋叶外出学习去了,而且至少得有三四天才能回来呢。
当顾南踏入家门的那一刻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便涌上心头。平日里,每到饭点总是两人一同用餐,热热闹闹、有说有笑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然而今日,却只有他一人独自面对这空荡荡的屋子和那张孤单的餐桌。
顾南默默地打开电视机,试图用嘈杂的声音来驱散内心的寂寞。可没过多久,那不断变换的画面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不知不觉间,他竟靠着沙发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顾南添了一些煤,就上炕睡觉了。
一夜的时光转瞬即逝,而在保卫科里过夜的何雨柱则睡得极不安稳。清晨时分,当他艰难地从硬板床上爬起身来时,只觉得全身腰酸背痛,好似被重物碾压过一般难受。
这时,保卫科的主任慢悠悠地踱步走来,满脸狐疑地问道:“咦?不对劲呀!我记得昨天下午不是就把他们放走了么?怎么这会儿人还在这儿呢?”
听到这话,负责此事的工作人员尴尬地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解释道:“主任,实在不好意思啊!昨儿个下午我突然肚子疼得厉害,结果一忙乎就把这事给忘得死死的啦。”
保卫科的主任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能不清楚这里面的猫腻,但也懒得再深究下去,只是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赶紧把人放了吧!哦对了,你们俩打扫厕所要用的工具都搁在厕所门口了,麻溜地过去干活儿吧!”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摊上这么一档子倒霉事儿,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何雨柱就去了厕所,毕竟还是趁着人少提前打扫厕所,省的被人看见,在车间上班就够丢人了,现在打扫厕所那不是更丢人了吗?
何雨柱到厕所的时候,才后悔了,毕竟现在是冬天了,需要很长时间才会有人来打扫厕所的。
在四合院里,聋老太太来到易中海的门口,敲了敲门:“小易,你出来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易中海睡的迷迷糊糊的,穿上外套就走了出来,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早就过来柱子去上班了。”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小易啊,柱子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是不是一时受不了出去喝酒了,你到轧钢厂看看,要是没在轧钢厂的话,你就回来给我个消息,我也好叫人出去找找的。”
易中海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一晚上没有回来,昨天下班的时候明明说了一会就回来了:“好啊,老太太我先扶你回去。”
易中海回来之后简单的吃了点早饭,就去轧钢厂上班了,其实易中海现在也有点害怕,毕竟何雨柱现在打扫厕所了,会不会问自己要自行车票啊。
一想到这些,易中海不禁懊悔万分,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当初究竟为何会提出那样的条件呢?真是一时糊涂啊!此刻,他脚步匆匆地来到了轧钢厂。
刚进大门,易中海便直奔厕所而去。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正巧碰见何雨柱正在里面辛勤地打扫着卫生。
易中海一脸惊讶地问道:“柱子,你咋一整晚都没回家呀?”
听到这话,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唉,还不是因为保卫科的那些人不肯放我走嘛。”
易中海闻言,心里瞬间明白了过来,他深知何雨柱平日里得罪的人着实不少,想必这次保卫科的人是故意刁难,所以才不放他离开。于是,易中海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说道:“行啦,那我先去上班咯。”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抬起头来,望着易中海渐行渐远的背影喊道:“一大爷,您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啊?”
易中海闻声停下脚步,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何雨柱,反问道:“哦?啥事儿啊?”
其实,何雨柱心里清楚得很,易中海这分明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见对方如此态度,他索性也就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继续埋头打扫起厕所来。
易中海见状,也并未再多说什么,转身朝着工作岗位走去。
而另一边,许大茂今日却是特意起了个大早,急匆匆地赶到了轧钢厂。原来,他此番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要亲眼瞧瞧何雨柱是否真能老老实实地在这儿打扫厕所。
何雨柱在这里打扫卫生,但是心里想的是一会去李建国那里,好好的说一说,看看能不能榨出点什么。
正在何雨柱想入非非的时候,许大茂来到了厕所,看着何雨柱正在老老实实的打扫厕所:“傻柱,没有想到啊,你竟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