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勉强能入眼,还不给我戴上。”
傅谦微红着眼睛,轻轻给凉月摘下耳朵上名贵的金丝玉石珊瑚耳坠,换上了他买的那副。
凉月摸着耳坠,笑靥如花。
“你和傅恒还算懂事,知道讨好我,皇帝就差劲多了,私库里那么多好东西都留着赏给他的后妃了。
一会儿去找杜鹃,让她把天津万洋酒坊的地契和人手给你,以后也不必指着富察家的那点月例银子过活。
随便出一趟海,赚的银子都够你领几辈子的月例银子了。”
傅谦有些迟疑,一边给凉月更衣一边不自信的道
“我能行吗?别好好的再给你经营黄了。”
凉月对着镜子涂了涂口脂,不甚在意的道:
“你只要负责对对账,收收银子,又不让你参与经营你怕什么?
再说私下出海的铺子又不止天津的一条线,黄了就黄了。
以后你的月例,走我这边的账,每月比照富察家的账上给你翻上百倍,一个月两千两银子。
反正只要我活着,就有你花不完的钱,即便我死了,还有两个儿子给你养老,这样你就算不为官,做个富家翁也尽够了。”
傅谦有些脸红的给凉月插着发簪。
“那不是让你养着了吗?这成何体统?
我有手有脚,外头也有铺面经营,怎可花你的银子?”
凉月一句话就噎的傅谦没了脾气。
“不成体统那你还与我偷情生子?你爱要不要,不要我给别人花。”
傅谦看着凉月,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你说给别人花?给谁?”
凉月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道:
“府上年节请来的戏班子唱《长生殿》里头的那扮演安禄山的戏子不错。
宽肩窄腰,威武雄壮,唱念做打皆有架势,曲罢起身拱手谢幕时更是眸若朗星,声若春风。”
傅谦猛的攥紧了拳头,眼神里都是愤怒。
心里想着与其让凉月给外边的戏子花银子,倒不如花在自己身上。
凉月看着傅谦吃瘪的样子,心中好笑。
“好了,逗你呢,应付你们三个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我今日还要进宫去见皇后,顺便打探一下,皇帝什么时候回京。
打听清楚了,明日与你一起出门去看看那两条小东西。
也好有针对性的选择用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