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话,瞬间冲过去,一脚砸在对方的头顶的伤口上。
“砰!”
一脚砸下!
那人一个闷哼。
我的皮鞋再次往下碾压。
“来!是个男人再说一次!”
“啊嘶!你……你他妈的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那男人还在忍着头部的疼痛。
依旧坚挺。
我见状笑了起来,松开了自己的皮鞋。
“姜经理,现在该咋办,看看你的悟性咋样。”
姜小娥马上摇头。
和拨浪鼓一样。
我微微皱眉:“如果步骤都走完了,还没成功谈判,说明压力不够,压力不够的话,怎么办呢?”
姜小娥思索了一下。
用手把凌乱的额前刘海拨弄了一下。
“再……再打?”
“汪财!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我转身指着一旁看戏的汪财。
汪财被点名后。
马上脸色就红了起来。
因为他一直不敢动手,甚至有点怕血,我们是粗人不懂。
其实在医学上说。
汪财晕血。
尤其是一直盯着血液看,就会生理上出问题。
算下来。
甚至不如一个规规矩矩的女白领。
汪财能不脸红吗?
“江哥,我还是好好开车吧……”
听到这话。
我差点一口老血急火攻心。
算了。
他爱咋咋吧。
我对着姜小娥出口说道:“姜经理,施加压力,施加到……他签合同或者进医院为止。”
说完这话。
我也不在原地逗留。
反正红门的兄弟都在,也控制住了这里的人。
纯打人有啥危险。
于是我带着小白几个人在酒厂的门口点燃了香烟。
陶渊明看了一下报表。
又看了看时间。
“江哥,按目前速度来看,路程算上,平均下来,一个地方需要半个小时的样子。”
“一共有一百二十家厂商,需要60个小时,一天是24个小时。”
“三天就是72个小时,就是我们不吃不睡,时间也是不够的,三天确实有点冲动了。”
陶渊明这么精确的计算下来。
就知道当时会议上的老头为啥都在嘲笑我了。
就是我这种方法。
不用预约,不用日程,不用任何谈判,就是纯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