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利法?
那仔细想想就知道,我一个刚来京城的倒插门,什么能力没看到呢。
先得罪一个谢家少爷。
这些高管肯定不愿意站队我这边。
说不准那天我就被搞死了,他们要选择跟着的人,自然是要保证自己职位,并且十分稳定的人才行。
所以这姓严的就没憋好屁。
我自己不会着了对方的道。
现在谢家搞金鼎,我管理中,手下人再不听我的,那我直接回塞北得了。
这京城是真的不用待了。
所以这家伙,其心可诛。
我马上笑着坐起身子,双手放在桌子上,微微交叉,眼神看着严总。
随后出口反问道:“我一个刚来大城市的人,连京城的人都认不全,怎么会想的到呢?”
没等对方说话。
我转守为攻。
再次说道:“反倒是在座的各位董事,那不管是不是本土京城人,那在金鼎也是共事多年,对京城哪里有蛇,哪里有龙,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不知道,严董事,能不能给我这初来乍到的人,指点一下方向?”
这话一出。
严董事肉眼可见的一噎。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自然不能直接说出是谢家,四大家族表面一片祥和,都是老哥们,老铁瓷。
谁都不能翻脸。
只要明着翻脸,那就是给其他家族借口一致对外。
要不金老头拿我当挡箭牌,那完全成了多此一举。
谢家老头也是拿自己孙子挡着。
所以这两家的矛盾,那就是人尽皆知,那也不能拿出来说,更何况是高管董事会上。
金老头当场就得弄了他。
所以这严董,说也不是。
不说也不是。
为啥不说也不行?
我刚刚都说了,他们在这里这么多年。
谁要搞自己家公司都不知道。
要他们干啥?
吃干饭的?
所以不说,或者说不知道,那就是失职。
而我不同。
我戴着新人马甲。
别问。
问就是刚来,还在熟悉中。
怎么说都是情有可原。
老严别噎的张不开口。
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