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位旁忽然来了三位公子,徐佛急忙就要起身招呼乐手们‘咚次答次’的弹唱起来,然后开始自己的表演。

但是三位公子中的一位急忙挥手用了一个按压的手式道:“姑娘,别唱……,我们就是想寻一安静之所说说话,你应该也是唱的累了吧,不妨多休息一下,我们自个儿说说话就好。”

徐佛哭笑不得,只能同意道:“好的,诸位公子请便。”

无可奈何,她只能继续瘫坐回椅子上躺平。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的安静吸引了越为越多的士子过来。

虽然人是越来越多了,可是徐佛的鼻头却是酸了,想哭的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原因无它,明明自己一个大美女坐在这里,可是满院的士子竟无一人对她表露出丝毫兴趣。

他们相互之间围成一圈,或是窃窃私语,或是高谈阔论,就是没人来找她搭讪,仿佛她就是一个透明人一般。

伤自尊,实在太伤人自尊了。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容貌完全失去了信心……

就在徐佛黯然神伤的时候,忽然在展位旁边交谈的两位士子大吵了起来。

其中一个士子高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侯大夫如此天才绝艳的人物,如何能不会作诗?王兄真是在说笑话。”

被称王兄的士子道:“没有什么不可能,不可否认侯平确实智慧高绝,但是他毕竟也是个人,即便再聪慧的人也总会有其短板,以他之才,如果擅长诗作,想必早就誉满天下,可是今日之前,他虽然有名,但多是破案之智和以精擅奇淫技巧着称,因此王某怀疑他不通诗词,合情合理。”

此时又有一士子站出来反驳道:“笑话,若是不通诗词,又如何能对出‘烟锁池塘柳,桃燃镜潭堤’这等千古绝对?”

刚才那位与王兄争吵的士子补充道:“不错,此对工整,机关巧妙,没有深厚的诗词功底绝难对出。”

王兄傲然笑道:“此对虽妙,但也并非全无破绽,塘与潭平仄不对,因此千古绝对的评语,未免太过,听闻洪探花之前曾受教于侯平,所以他的评语,未免有失偏颇。”

众士子相互望了望,一时间都哑口无言,这王姓士子虽然讨人嫌,但她说的话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