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想提刀冲入鞑子营中将这群人型畜生杀个干净。
但是随即在他的身后,一双大手将他死死的按住了。
李如柏的听声适时响起:“冷静点,如果这点愤怒都无法克制,那你就没资格成为三军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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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平双目怒睁,眼看同胞受到如此非人的虐待,而自己就只能在一旁旁观,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
这种屈辱、窝囊的感觉绝对是前所未有过的。
只是侯平也知道李如柏说的对,为了大局,他们必须等。
虽然侯平不知道李如柏所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但是他相信李如柏一定不会放过这群畜生。
救下那五个女人已经是不现实的事情,剩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她们报仇雪恨。
李如柏又道:“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先回树林里去吧,战机一到我就会回来。”
侯平犹豫了一下,心里确实不忍再看下去,但是想了想还是咬紧牙关,继续盯着营地里的一举一动。
因为他知道,即便再不忍心自己也必须要坚持下去。
正如李如柏的话一样,如果连这么点窝囊气都忍不下去,那他就没有资格统兵。
李如柏见侯平坚持要看下去,心中对他的评价又高了两分。
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后也不再多言,趴在土丘上继续监视着鞑子营地里的情况。
天色已经渐渐昏黄,而鞑子们也闹得更加欢快了。
五个汉家女人仅剩一个还能发出有气无力的惨嚎声,其她人则不知是死是活。
此时营地里有几个鞑子兵拖着大批的草料开始喂马。
李如柏见状后心头大喜,急忙在侯平肩上拍了两下:“走,该让这些畜生付出代价了。”
侯平跟在李如柏身后离开了土丘。
虽然刚才他也一直盯着鞑子大营,但其实并不知道应该看些什么。
于是只能强行把营内看到的情况记在脑海里,然后李如柏求证。
“大哥,你说的战机到底是什么?可不可以跟我说一说?其实刚才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看些什么。”
李如柏笑了笑道:“战场千变万化,所谓的战机也多种多样,必须因敌因地制宜,就拿我们今日的情况来说,我所等的战机有三条:第一条,敌军懈怠,疏于防备;第二条,游骑、哨探收缩,至少要收缩到我们能冲到百五十步的距离。至于第三条,则是为了老弟,特意增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