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板子就把人打成这样,那二十个板子,岂不是当堂把人给打死!
其实哪里知道,这群执刑的人花样多了,打板子的轻重程度是看大人的脸色。
就是打五十个板子,都能控制着不把人打死,当然打残废的话,这就不是能控制的了。
再瞧瞧那人,疼的脸色煞白,嘴里却还念叨着冤枉!他没有杀人!
难不成,他真的没有杀人?顾行晋这么一想脸色也沉重了起来。
不然这都被判要秋后问斩了,干嘛还要再次过堂喊冤,受一次皮肉之苦?
顾行晋看他一脸老实人的模样,看着不像是杀人的。
莫非这里头,还真可能有其他的杀人犯?
转念一想,人不可貌相。说不定此人就是为了活命,才故意喊冤的。
顾行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宁敏溪,继续在一旁看着。
“大人,草民冤枉啊!冤啊!草民真的没有杀人!”
宁敏溪看他这样,内心也有几分怀疑,难不成这里头,还有隐情不成。
“王三旺,你既然已经在梧州县认罪?到了本官这里,却让人再递诉状,既然已经定了罪,何必再受皮肉之苦。”
王三旺忍着身体的痛,红着眼“大人,草民在梧州县扛不住严刑拷打,只能认罪了,请大人明察秋毫,还草民一个公道,草民真的没有杀人!”
“王三旺,客栈掌柜和伙计描述,杨大牛死前就与你有过接触,并发出激烈的争吵。第二天就发现,九窍流血,仵作已经查出是中了砒霜的毒,而死在客栈里,可是属实!”
王三旺趴在地上,“回大人,属实!可大人,草民真的没有杀人,还请大人,还草民一个公道。”
接着王三旺自证道:“大人,草民那日因为生意的事,和杨大牛吵了一架,然后就离开了客栈。草民那一夜去了街边卖炒面的小贩那吃饭,卖炒面的小贩就是证人。”
宁知府一看这个案子,罪证确凿。“就你说的那个小贩,都不记得有见过你,如何给你作证。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
王三旺闻言脸色大变,整个人趴在地上,犹如一摊肉,死气沉沉。
宁敏溪微微眯了眯眼,看了一眼贺师爷,“将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