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在魏王那里吃过晚饭才回来呢,难得师徒重聚,怎么没多待一阵?”
手里捏着筷子,许褚随口问向刘章。
“该安排的事儿都安排下去了就回来了呗,而且他还要斋戒呢,一桌子东西都没什么油水,红烧肉它不香么?我非得留下去吃他那口清蒸鱼?”
提起这个刘章就有点脸色发黑,曹冲那里菜色不少,但一桌子除了鱼之外都是绿的你敢信?
想他刘章也是大病初愈之人,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怎能一直吃草?
许褚闻言一筷子戳中桌上的烤乳猪,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魏王辛苦了,作为臣子,老许我就勉为其难的替魏王多吃一点儿……”
“有种你抱着吃食当着曹冲的面去再说一遍。”
刘章翻了个白眼。
“不要,老许我又不傻,触那眉头干嘛,哦,对了差点忘了。”
许褚似乎想起了什么,抖了抖油乎乎的大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拜帖递向刘章道。
“你去见魏王的时候有人送来一张拜帖,邀你今晚去府上赴宴。”
刘章面带嫌弃的伸两根手指捏住拜帖的一角拽到了自己面前,扫了一眼之后有些疑惑的嘀咕道。
“陈群?这货请我干嘛?”
许褚闻言道。
“侯爷不识得此人吗?好歹也是位列光禄勋的九卿之一呢。”
“也算是旧识吧,不过却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而且……”
刘章随手将拜帖一丢,伸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道。
“理念不合,且时机太过敏感,宴无好宴,不去也罢。”
许褚闻言放下手上的烤乳猪,摇头晃脑的开口道。
“难不成这陈群还敢明目张胆的暗害侯爷不成?”
“这倒不会,不过不能暗害,却不代表此去便没有危险,只要在路上埋伏些死士进行截杀即可,而事后,陈群大可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去请罪就行了,届时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有承担什么风险吗?”
“嗯?这样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不过这手段倒是让人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许褚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