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丁虎丝毫不惧丁原。
“放肆,成何体统,你懂什么,我任命他自有道理!”丁原严厉的训斥丁虎。
“父亲,就你我父子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儿子会说出去吗!也好解了儿子心中疙瘩!”丁虎走到丁原身后为他揉肩捶背讨好丁原。
“哎!丁原叹息一声。我就告诉你吧!首先,这吕布是个人才,武艺高强。其二,他父吕良四年前因勾结鲜卑而死,所以他会证明给大家看,他父与鲜卑绝非勾结一体,与鲜卑,吕布觉不会手软。这其三,我只给他五百人,如何能斗的过雄兵几十万的鲜卑,如小胜那也是我用人得当,乃我的功劳;如败了或那吕布不幸战死了,也只是失去点人马,对我影响不大。”丁原说完露出难得的笑容,那眼中充满了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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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呀!父亲,您想的太周到了真是一箭双雕,是孩儿愚昧,没能理解父亲用意。”丁虎得知一切后拍手叫好,当年酒楼被打,后来征鲜卑受辱,丁虎一直记恨吕布,总是想方设法的害死他,如今总算有机会了。
“十几万汉家士兵都全军覆没,你这五百人又能怎样!”丁虎心中乐开了花,阴声冷笑道。
“好了,快回去吧!今天的话必须烂到肚子里,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丁原低声冷呵。
“是父亲,孩儿马上回去!”丁虎高兴的告辞离去。
丁原又陷入了沉思,只要对我不利的,都必须去死,只有死人才能闭上嘴。当丁虎消失在太守府门口,一个身影从太守府正厅门外的石柱后出现,那人左右看看确认没人后就匆匆离去。
三天后,阳曲城县衙内。
“报!大人不好了,城外十里有一支骑兵正朝这边来。”一兵丁急慌慌来报。
只见那县令吓的一阵哆嗦,手脚都不利索了,“骑---兵!怎么---会有---骑---骑---兵!有---多少---人!”县令这一哆嗦,吓得其他人也跟着嘴巴不利索了,那县丞连手中的笔都抓不住了,“大---大---大人,赶-紧紧,关闭--城门,哪哪哪鲜卑人可可杀杀人不不不眨眼!”
“对对对,赶---赶紧的!”县令一挥手,带着县丞躲进了后堂。剩余的兵丁跟着都头赶紧去了城门。
“大人,前面五里就到阳曲县城了!”斥候兵来报。
吕布看着前面隐约出现的城墙,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士兵,几天的行程让许多的新兵蛋子逐渐有了点士兵的样子。吃喝拉撒睡,从没让他们离开过马背,尽管很多人唉声怨道,而且很多人因为受不了而离开,吕布也没放弃自己的决定。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谁都希望手下的士兵个个都是百战精兵。最主要的是以吕布如今的形势来看,在很长的时间里都会走精兵路线。
“郭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