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好就是得了这个病。”
听完这二人的对话,一旁的邓书航这才明白。
搞了半天,眼前这老头是为了给他徒弟增加治病经验,这才会一开口就说出自己是什么症状。
荷花一听邓书航身上就有刚刚讲的病理,立马就和发现新大陆一样,一双美目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他。
“徒儿,为师今日就给你展示一下,如何治疗此病。”
“那太好了,师傅。”
荷花一听,立马开心的拿起桌上的纸笔,在一旁准备记录。
见荷花准备就绪,薛寿长便对邓书航招了招手,
“年轻人,到老夫身边来。”
“薛神医,你不先讲讲我得了什么病吗?”
“等老夫治完你之后,自然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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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吧。”
虽然被当成小白鼠的感觉很不爽,但为了治好自己身上的病,邓书航也只能乖乖听话。
“薛神医,晚辈这就来了。”
邓书航陪着笑脸,快步走到薛寿长身边。
“你把上衣脱了。”
“啊.......”
邓书航看了一眼旁边认真记录的荷花,又转头看看了一旁捂嘴偷笑的小猴子,随即对着薛寿长一脸尴尬的说道,
“薛神医,这有姑娘在场,脱衣是不是不太好啊。”
“年轻人,我们大夫治病,是不避男女的。你若不脱上衣,老夫如何给你扎针治病。”
邓书航一听确实也是这个道理,只好低着头,脱去了自己上衣。
“背对着老夫。”
“好勒,薛神医。”
“哇......”
一旁的小猴子看到邓书航一身腱子肉,不由发出一阵感叹,
“邓大哥,你这身材好魁梧啊!”
“别看了,你个小屁孩。”
因为有荷花这位姑娘在场,邓书航此时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只见薛寿长手持银针,边插进邓书航后边的穴道中,边向荷花讲解其中的医术道理。
一旁的荷花则边点头,边用毛笔详细的记录着。
一开始,邓书航以为扎针会很疼,哪知道居然一点痛感都没有,而且随着背上的银针扎的越多,浑身就越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