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大王已决定进攻赵国了,还拿下了五城,这交战双方的将领是谁,快告诉我呀!”陪公子扶苏闭关苦读了十日的李克邦不料秦王已火速进攻赵国,当真如此,灭六国的第一个目标岂非是赵而非韩,如此一来,秦又会否按历史发展的那样,统一天下呢?
“不错呀,是大王决定的,不过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连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我哥却说这并非好事,可能反而重心激起六国连横,而这其中的两个关键人物便是信陵君与平原君。嗯,太子丹也不能忽视。”
“是吗?他们俩人如此有威信?”“当然了,你也应该听说过窃符救赵之事,当年信陵君的事迹传遍天下,妇孺皆知。”“嗯,知道一点,不过对孟尝君更熟悉,鸡鸣狗盗呀。”
“你呀,尽关心这些,难道对天下大势就糊涂了,连我秦大败赵国也不知道。”“不错,闭关都闭糊涂了,说呀,双方将领是谁,该不会是王前翦和李牧吧?”
“当然不是了,你干嘛那么紧张?”尉兰可不知他跟丹儿赌约,“不是就好,吓我一跳,我还以为真的要陪这假小子度过下半生了。”
“假小子,你……你说的是谁?跟谁过下半生?”尉兰一时没回过神来。“啊,你……你不明白的了,呀,趁我心情好,跟你讲一段唐伯虎点秋香吧,包管你笑死,哈哈……”
“公子,有什么急事,急得团团转的,贡太傅又出难题了吗?”李克邦见公子扶苏在屋内不住地踱步,因而发问。
“不错,确为急事,且为非常之事,我也不明为何父王行如此手段,毕竟那郑国这些年来修建的河渠作用非常之大,灌溉良田数千顷,利国利民,如今我大秦壮大不能不算其功劳一份,只是……唉……”公子扶苏仰天一叹。
“到底怎么回事?那郑国是谁,为何引得公子如此长叹短叹,大王要处置此人吗?”李克邦大事清楚,别的倒并非样样精通。
“不错,父王确有此意,不过其当年虽有负使命,为六国间谍,修渠乃为拖住大秦灭六国步伐,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成效显着,至少也功过相抵吧,何至于死?”
“六国间谍,喔……公子,是不是引发逐客令的那个郑国?”“是的,就是他,父王下的逐客令因他而发,鹿国公他们因而推波逐浪几酿人才群而背秦。”
“原来如此,那郑国渠修好了吗?大王要处死他?”“已近尾声,要其死乃王公贵戚们为泄之前逐客令收回之愤而已,郑国无端成替罪羊。”
“是吗,那……大王下了王令要杀他了吗?”李克邦道,“还没,不过我就怕父王一时冲动真的要杀他,杀了此人,秦民不会答应的,也寒了天下人之心。”心肠善良的扶苏可没秦皇他们这样的政治心计。
“其实,大王他们这样做也无可非议,不过郑国以功抵过,罪不至死也是实情,矛盾呀,难怪公子坐立不安。”李克邦听毕也陷入沉思。
“你一向计谋百出,可否想一计策搭救郑国,让其免除此难?”扶苏把希望寄托于李克邦。“这……这,让我想想。”
半响后,李克邦一拍脑门,喜道:“有了,不如我们来个先下手为强吧,如此一来,可能反让大王下不了手,别的大臣一进谏或许胜算就更大了。”“何为先下手为强?”
“就是暗里叫郑国在朝殿上痛斥已过,认罪自罚,那鹿国公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如此一来或许可免其死罪,最多坐牢而已。”
“嗯……好,是有些道理,不过据我所知,郑国此人极为顽固,就怕他不愿为活命而卑行此策。”“是吗?那就有些难度了,除非……除非到他家先说服他。”
“不错,他回咸阳根本不与外人来往,也只好如此了。”“那他家怎么走?”“你想亲自走一趟吗?太好了,我告诉你,他就住在……”
“不如今晚就去吧,我怕迟了明日父王已下令拘拿。”扶苏眼射神光,急急催促。“好了,我答应就是,就今晚!公子放心吧,我会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就有劳了 ”。
瞬间已至傍晚,不过李克邦按身未动,一直坐着,要等到子时过后夜深时才动,因为此事非同寻常,是对抗王令的须极为隐密才行,不过好在打造了新的夜行神器——威亚飞爪,倒也可乘机一试古代夜飞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