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不能老实点?”
“钟儿,你……你真的答应了?”
“直隶之地,京城之地,两成的干股?”
“……”
再次扬起白皙的小拳头捶了某人一下。
秦可卿娇容惊喜。
钟儿……这就答应了?
这么干脆的?
这……这么快的?
对于香汤方子精华原液的营生,自己私下里也有盘算的,其中的利润……很是惊人。
尤其那是一份份消耗品,富贵之家若是用完了、用习惯了,都需要继续购买的。
如此,利润就更大了。
那些顶尖的精华原液利润更大,京城之地的豪富之家多少……心中有数。
若然京城内的精华原液营生,香汤方子养生营生走上正路,每一岁所得利银……是一笔极大的数字。
七位数的银子?
好像也不难。
那时,一成干股就是十万两计!
其实,一成干股也不少了,但……婶子非外人,尤其又想着一些其它的事情。
两成更好一些。
还以为钟儿会和自己说道一下其中的银两多少、出力多少、营生计较之类。
钟儿直接应下了?
哼!
现在说话时越来越好听了,什么叫自己的话,什么时候钟儿这么听话了?
果然这么听话,就……不会那么无赖了。
“于我而言,一成、两成没有太大的区别。”
抱着怀中的美人,秦钟轻笑道,握住姐姐打过来的小拳头,指如削葱根……很好看。
“哼!”
“你现在倒是越来越大方了。”
“两成干股!”
“其实……也不仅仅是为了婶子。”
“嗯。”
“钟儿你如今会试结束了,接下来闲暇时间不少吧,若可……,若可……婶子那件事……再施为吧。”
“婶子现在越来越希望有一个孩子傍身了。”
“……”
秦可卿白了某人一眼。
大方?
钟儿,也从来非小气之人。
答应的还真快,自己的话语?哼,虽为受用,还是觉得这个无赖越来越坏了。
旋即。
想了想,粉面含羞,压低着声音说道另外一件事。
“嗯?”
“孩子?”
“婶子……和贾琏的事情……又糟糕了?”
秦钟诧异。
姐姐所言不难猜。
若是没猜错,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意思。
凤姐还想要借一下种子?
这都好几个月过去了,想着凤姐的规划、计划会有所改的,现在又提起来了?
无缘无故,又提起那件事?
贾琏?
和贾琏又生气?
很大的矛盾?
原有脉络的事情……提前这么早的?
“你……你猜着了?”
“哼,怪道婶子总是说钟儿你们读书人就是聪明。”
“唉,说来……这件事也非秘密,也就是这几日你一直待在贡院考试。”
“不然,你也会知道的。”
“西府那里,大老爷和琏二爷两个人现在还躺在各自的床榻上休养呢。”
秦可卿神情古怪的瞥了某人一眼,听钟儿刚才之言,明显对西府近来之事不知道。
嗯,采星她们也一直都在兴荣街那里,不了解也正常。
一下子猜到了?
如此,也没有避讳什么,于两府不是很大的秘密。
也算一件丑事。
虽说过去好几日了,至今想起来,都不住摇头,都不住感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躺在床榻上休养?”
“被人打了?”
秦钟来了兴趣。
让怀中的美人靠在肩头,低首轻嗅着熟悉的芬芳,彼此言谈,难得的享受。
“打?”
“谁敢打大老爷和琏二爷?”
“说来……是一件不小的腌臜事。”
“……,别闹,怪痒的。”
“大老爷躺在床榻上休养,是因为一次御两位女婢的缘故,身子损耗很大。”
“琏二爷,也是那般缘故,却是……因一位特殊的女子,记得八月的时候,和你说过,大老爷买了一个体质特殊的婢女。”
“不过一次,大老爷就身子有损了。”
“后来,那个婢女留在大太太身边使唤。”
“九月以来,大老爷不知道怎么想的,看上琏二爷房里的佩儿了,就是琏二爷从扬州带回来的那个青楼女子。”
“因一直没有身孕,琏二爷于其心意大不如前,虽然还是姨娘的身份,实则,寻常!”
“大老爷却看上了那个佩儿。”
“言语用那个体质特殊的婢女同琏二爷交换,如此,琏二爷也不至于吃亏。”
“……”
任由某个无赖动作,靠在那坚实稳固的肩头,小手伸出一指,在某人的胸口不住点动。
觉耳鬓痒痒的,却是某个没性的在吹着缓缓的气息,真是……该打,当即握拳捶了过去。
话语不停,将西府大老爷、琏二爷的事情说道着。
尚未说完,便是被打断。
“额,贾琏同意了?”
小主,
听着姐姐所言,秦钟瞬间兴趣增长十倍。
贾赦!
他……,嗯,由焦大之前所言,他好像就有那个毛病,只是这些年不显。
现在又出来了?
盯上贾琏房里的人了?
记得姐姐以前也说过,凤姐嫁进来的时候,身边一共有四位贴身婢女,如平儿一般的地位。
现在,却只剩下平儿一个人,另外三个人非死了,而是不得不离开府中。
似乎和贾赦有不小的干系。
现在!
贾赦又来了?
着实……不愧是他。
贾赦御两位女子……病了?
难道成了?
贾琏同意了?
对于西府贾赦、贾琏……秦钟还是了解的,贾琏对于贾赦颇为畏惧。
贾赦对于贾琏也是动辄呵斥、打骂,一如政老爷对宝玉一样,得……不愧是亲兄弟,教育的方法都一样。
“呸!”
“你……,哼!”
“……”
“琏二爷最后没有同意,据说被大老爷打了一顿,次日……琏二爷便是专门买了两个上等好颜色的丫鬟送过去。”
“大老爷也没有强索了,将大太太身边那个体质特殊的丫鬟送给琏二爷了。”
“结果,同一夜……二人出事了。”
“算起来都五六日了,二人还在床榻上。”
“唉,这件事……在西府现在也是一件丑事,这几日稍有谈论的丫鬟直接被杖责了。”
“现在都没人提起了。”
觉脖颈间又有热气袭来,秦可卿没好气的抬手将某人脑袋推向一旁。
顺便也将那件事的前后说道出来。
语落,也是一叹。
大老爷和琏二爷的这件事,老太太没怎么说话,实在是连月来,大老爷做的糟心事、倒霉事、不靠谱之事太多了。
老太太一开始还提及一些,后来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