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姑娘毕竟等若桂轮兄妾侍之人?”
淼淼姑娘是名妓之一。
烟烟姑娘也是其一,桂轮兄是她的入幕之宾,自然有这个颜面,就是……是否不太合适。
毕竟听闻桂轮兄和烟烟姑娘之间,别有绵情。
若是唐突了烟烟姑娘,只怕有碍她和桂轮兄的厚谊。
“无妨。”
“就算是妾侍,也无碍。”
“我这就派人去接来。”
刘英锐摆手笑道。
德福酒楼这里……自己失却颜面,烟烟那里……还是可以找补回来的。
“哈哈,若如此,我等今日有耳福也。”
“……”
随行之人相视一眼,皆大喜。
……
……
“鲸卿,鲸卿!”
“太白楼那里传来一件趣事。”
“哈哈,真真一件趣事。”
戌时一刻。
金乌早已远去,满天星辰笼罩京城,贡院大街仍为热闹非凡,一座座酒肆、酒楼、茶摊、小肆仍有许多人往来。
德福酒楼。
因淼淼姑娘之故,慕名而来之人甚多,整个二层的酒楼区域,亦是人满为患。
一位位前来应试的学员,无论是否认识,皆彼此吃酒、吃菜、听曲、快活。
秦钟亦是行走其中,见礼一位位学员,亦是热闹其中,九天六夜的时间,必须好好放松一下。
倒是悄然间谭林这个消息灵通的人大笑近前。
“有何趣事?”
秦钟正吃着一块桂花糕,如今已过中秋,这个东西京城上下很多,德福酒楼做的不差。
不为甜腻,反倒是有一丝丝清淡的韵味,入口更有馥郁桂花之香,很不错。
太白楼!
贡院大街这里名声响亮的酒楼。
“哈哈,我也是听一位刚从太白酒楼前来的生员口中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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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好像打起来了。”
“涉事之人,就有那个刘英锐,就是先前来这里询问淼淼姑娘之事的那人。”
“具体缘由……他在咱们这里没有请到淼淼姑娘,便是另寻它法,要将另外一位名妓烟烟姑娘请来。”
“听闻那位烟烟姑娘和刘英锐已经成就好事,不然,那个刘英锐也不会这般说。”
“谁料……等了半个时辰,人还是没来。”
“后来消息传来,烟烟姑娘前往忠顺王府演舞奏乐去了。”
“后来,太白楼那里有人讥讽刘英锐屡屡骗人,屡屡装大头,是以……便是冲突起来,便是大闹起来。”
“好在……太白楼那里非普通之地,很快就压下来,不然顺天府都要来人了。”
“出了那件事……太白楼里的欢乐便是不存了,许多生员都离开了。”
“有许多人都来德福酒楼这里了。”
“哈哈,这算不算趣事。”
“那个刘英锐……今晚失的颜面可是不小,反正我对他没有好感,闻此,快哉。”
“待会我还可以多喝一壶酒。”
谭林!
话语不停的将个中乐趣之事一一道出,一边说着,一边大笑,淼淼姑娘没有请来。
自己的相好……也没请来。
关键提前都扬言没有问题。
岂非丢人?
做不到的事情,提前就不要说大话,否则,如何会有后来之事,他算是有名气了。
“还有这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