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一十八省,外加南直隶、北直隶!”
“一共二十个区域!”
“臣之意,大体一岁所得捐输两百万两银子如何?”
“均摊二十个区域,一个区域一岁十万两银子!”
“其中,一十八省中,有些省富裕,有些省贫瘠,也可给予酌情分别增减。”
“两百万两银子,拿江苏、浙江为例,它们两省可以各分摊十五万两左右。”
“十五万两的捐输银子,于那些数量繁多的商贾而言,每一家均摊不为多了。”
“若然有愿意多捐输的,也可如恒王殿下文书之意,给于虚职尊之。”
“如此,商贾之身不觉压力,于市价也无影响。”
“果然一岁捐输三五百万,甚至于更多,当是另一个场面!”
“每岁两百万两银子!”
“臣以为是一个适中的数字!”
李衡山摇摇头,没有迟疑,给予解释着。
捐输纳入正例。
小主,
国朝而言,是好事,自己也知道是好事,可……许多时候要考虑更多,商贾之人逐利。
若然他们每一岁都要捐输数十万两以上?
无疑对它们也是很大的压力,不是所有的商人都豪富,真正的豪富的是少数。
他们有了压力!
必然想要找补回来!
如何找补?
自然通过商贾手段,将损失加在货物身上,而最终压力会落在庶民身上。
是以,捐输银子不能多。
也不能少!
两百万两很好。
“两百万两银子?”
“……”
“罢了,如你所言。”
千万两家资!
德正帝心中的捐输银子正常水准应该在五百万两至一千万两之间,可……衡山所言不无道理。
那些商人着实可恨。
却又不得不小心对待。
两百万两?
罢了,罢了。
两百万两就两百万两!
有总比没有好,好在以后每岁都有一个固定的两百万两银子。
“康儿,你这份文书不错,枉费你有为国分忧之心,朕……甚喜,于你提议之人也不错。”
“太子,诚王清查国库亏空,还剩下十日左右。”
“既然他无力,你去帮一把。”
“朕有闻这些日子你在府中都无所事事,身为太子,诚王之事,也在你的过问之中。”
“听说江阴侯是东宫的外戚?”
“他的事情你亲自处理。”
“还有甄有道!”
“满朝文武,就属他欠钱欠的多,你与他戚亲也不为远,当亲自处理。”
德正帝将手中的那份文书落于身后桌案上,捐输纳入正例的事情解决,那么,当解决另外一件事了。
康儿初涉政务,办的还是不错的。
京城三十六坊的事情也好,主要不为靡费。
这是自己希望看到的,将银子花在刀刃上,哪有事情办不成的,若说是康儿自己想出来的?
不太可能,对于儿子们,还是了解的,应该是别人提议的,无论是谁……想法很好!
反而另一件事!
心中甚为不耐。
添上烦躁。
目光落于同在养心殿内的太子身上,他近来……很悠闲,坐看诚王清查亏空?
一丝助力也没有?
何有这般所为?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