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看着他，沉默的点了点头。“不但活着，而且活得很不错。巴格达任务之后，她和她的队员们隐姓埋名。

一面通过情报交易获得资金，一面暗中调查关于秘社的事。后来有一段时间，她和她的情报小组，加入了黑岛军事公司。

一年之前，黑岛公司神秘解散。他们这支情报小组也不知所踪。我曾经想办法找过他们，但是很遗憾，没有任何消息。”

“这么说她真的活着？”巴特勒坐在沙发上，嘴角颤抖，“可是我不明白，她之前为什么不联系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因为，那个时候你还在摩萨德服役。她并不清楚摩萨德高层之中有没有秘社的人，所以不告诉你很正常。

这是生死攸关的事，而且不光是她一个人的生死。事关她整个小队的生死。你应该明白。

不过，难道你之前一直不知道夜莺的事？”林锐问道。

“我确实不知道。如果不是前天接到的一个电话。我根本就不相信我女儿还活着。”巴特勒抬起头。

“你接到了，她的电话？”林锐吃惊地道，“他在哪儿？”

巴特勒摇摇头，“我不知道。前天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声音是经过处理的。自称是夜莺，需要我的帮助。”

“夜莺打电话给你了？不过，以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她有必要这么谨慎吗？给你打电话都需要刻意改变自己的声音？”林锐皱起眉头，“不过既然他改变了声音，你怎么认定这个生意就是你女儿夜莺？”

“因为说话和用词的习惯，而且她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用了几个暗语。

这是很久以前，我们在一起玩猜谜游戏的时候用的，外人根本不知道。”巴特勒回答道。

“你确定外人根本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暗语？”林锐问道。

“没有人知道。这是我在她小时候教她的。你知道，我只会训练士兵，不会教孩子。

所以我就教最简单的，猜谜。

她学的很不错，很快就掌握了。所以前天她打我电话的时候。我明显的察觉到了。

他在对我使用暗语，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懂的暗语。”巴特勒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