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地笑问:“雨菲,你就不担心那些闹事的信徒和你的教中骨干们?”
齐雨菲并未答话,而是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并低声道:“劳烦公子让马车走慢些,奴家歇息会儿。”
唐世勋看着她背身斜靠在软座上那丰腴婀娜的曲线,他不禁摇头苦笑,其实他知道齐雨菲这么背对着他是何意,而这皆缘于上一次,即四月初八夜里的那场密会。
那晚唐世勋见齐雨菲面容疲倦气色不佳,且坐在蒲团上也不像以往那样端正,而是身子有些僵硬地斜靠着墙壁。
眼尖的唐世勋自然察觉到她的异样,他猜想齐雨菲该是这几个月来为了扮好三神教主的角色,整日里不是与教众坐而论道、便是坐在蒲团上或她的四开大轿里边扮庄严相,那腰椎能不受苦吗?
若说她从小就是如此还罢了,但以前的她是疯疯癫癫跳大神的仙婆子,这等枯坐自然会让她倍感难受。
于是唐世勋出于好心,提出帮她推拿一番。
说实在的,唐世勋当时真没有非分之想,他不过是出于善意的帮助,并在推拿的同时叮嘱她一些平日里如何保护脊椎的事项。
否则过不了一两年她的脊椎恐怕会出大问题,到时她若连腰都直不起来还如何扮庄严圣洁的教主?
然而,当唐世勋在帮齐雨菲推拿至腰椎下方的骶骨以后,他就后悔自己的善意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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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齐雨菲浑身仿似遭到雷击般一阵剧颤,同时又轻呼好疼,可见她因长期端坐导致骶骨及周边的肌肉出现了劳损。
而唐世勋无疑很是尴尬,因为骶骨之上为第五节腰椎骨,而骶骨之下乃是尾骨,那尾骨的位置可不太方便推拿。
可巧的是齐雨菲偏偏损伤的就是那一段,而老练的唐世勋已知道那尾骨一带便是齐雨菲身上的弱点。
之后的气氛便不对劲了,齐雨菲虽是背对着唐世勋,但她那强忍着的低吟和无法遏制的颤抖又如何瞒得过唐世勋?
不过她的确是骶骨劳损严重,那番推拿也让她甚是舒畅,因此她便由着唐世勋施为,直到她的忍耐已到极限之时,唐世勋方才收手。
而后齐雨菲足足缓了一炷香的功夫才逐渐平静下来,当她扭头看向唐世勋之时的第一句话便是:‘唐世勋,没想到你和其他臭男人一样!奴家早已决定此生要献给三神,你怎可觊觎侮辱奴家的清白?’
当时唐世勋既委屈又惊讶,他哪知道齐雨菲都二十六岁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他真是出于善意,根本就没往别的龌龊方面去想。
况且齐雨菲乃是三神教主,若是她怀孕了岂非导致不知凡几的教徒们信仰崩塌?这对于唐世勋和齐雨菲皆是得不偿失的事。
正当唐世勋在回忆那晚的事儿之时,天空中下起了倾盆大雨,砸得马车顶当当作响。
唐世勋撇开心头的思绪,吩咐亲兵们暂把马车靠边停着,待到雨势小些再继续前行。
旋即唐世勋又看向背对着他的齐雨菲,他知道齐雨菲是想让他再帮她推拿一番,但他委实很是纠结。
恰在这时,一道惊雷响彻天际,齐雨菲竟突然伸出柔荑拉住唐世勋的大手,紧接着便把他的手按在了她的尾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