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柳锡武吩咐其麾下的几个嫡系亲兵去柳锡承房中处理后事,而柳锡武则去佛堂拜见柳将军,就连柳府的管家和下人们都不知道当时房内的情况,直到那几个亲兵将柳锡承的尸体抬出房并装入上好的棺材内。
这正是第三个诡异的地方,据说那棺材乃是柳锡武的亲兵们在大年初三的傍晚时分由柳府的后门抬入,就好像柳锡武知道堂弟柳锡承会死似的。
而且当柳锡承被装入棺材之后,柳府的下人们看到柳锡承的死状极为凄惨,但不待他们再看得细致些,尸体就被几个亲兵装入了棺材当中,而且不等出殡就已经用镇钉把棺材板给钉死了。
唐世勋听着齐大坚神秘兮兮的讲述,他不禁感到头皮阵阵发麻,这岂非是说柳锡承之死有甚不为人知的隐情?
虽说这三个诡异之事都是传闻,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恐怕这柳锡承之死还真是另有蹊跷。
但这也让唐世勋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思绪,那柳锡承可是柳将军唯一的嫡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柳大钧竟是个如此狠辣无情之人?
齐大坚的脸上依旧挂着猥琐的笑意,他亲手为唐夫子斟上了热茶后接着说道,昨日城里还传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谣言。
据说,柳锡承那死去的发妻所生的两个孩子,其生父乃是柳大钧将军!
‘呃?’
唐世勋刚拿起盖碗喝了口茶,听到这话险些将茶水都喷出,他吹胡子瞪眼地笑骂道:“你小子就编吧!这等谣言能有几成可信度?”
“嘿嘿!”
齐大坚一脸笃定地啜了口茶:“夫子您有所不知,这柳锡承从小不爱男装爱女衣,其府中下人都晓得他不喜女子,且他与景文公子等人的感情可是好得很呐!要说这谣言是真是假,小侄自然也不知,但说到这景文公子赵丰。”
只见齐大坚神色古怪地捻着山羊须笑道:“此人委实懂得借势而为……”
在今日大清早,景文公子赵丰最后一次去灵堂祭拜了柳锡承,自从大年初四柳府搭建了灵堂之后,赵丰每日都会去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