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螓首微摇:“奴家也不确定,不过初三那日奴家被秦薇儿放了后,回到府学宫却听赵丰吐露了一件甚是诡异的隐秘之事……”
她神色古怪地低声道,当年柳锡承的发妻死后,他便把赵丰这位亦师亦友的同窗当成了倾诉的对象。
有一日两人又把酒言欢促膝长谈,而赵丰听说当日是柳锡承长子的生日,于是他好奇地问柳锡承为何不回去陪儿子?
谁知柳锡承听到这话后神色剧变,而后不停地喝闷酒直到酩酊大醉,醉了后他伏在赵丰的肩头痛哭流涕,口中不停地骂柳大钧不是个东西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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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唐世勋听到这不禁一愣,柳锡承竟然骂他爹柳大钧不是个东西?这岂非是大不孝之举?
韩夫人则接着说道,柳锡承在次日酒醒之后解释说自己是发酒疯,因此赵丰当年也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前几日柳锡武强行把柳锡承接走,赵丰和吴敬祖等人都从柳锡承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之色。
加之当晚赵丰去柳府又遭绑缚,他突然想起当年柳锡承酒后说出的那番话,因此他感觉柳锡承恐怕会出事。
而当韩夫人离开柳府回到府学宫后,她虽不在意柳锡承会否出事,但也感到柳府里有甚蹊跷,于是她吩咐她的十余个护卫全都乔装打扮去监视柳府。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韩夫人此次来泷泊镇没有护卫随行。
唐世勋仔细听罢后好奇地问,那你此次来泷泊镇是为何?
韩夫人幽幽一叹,还不是为了帮助赵载那个疯子?
原来在初三那日上午,柳锡武亲自去府学宫找赵载,但赵载却硬是不见,韩夫人问其为何,他说柳锡武是要抓他去东大营制造和修补火器,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