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唐世勋突然将秦薇儿横抱而起,在她的娇呼声中,两人离开了浴盆。
没有了热水的遮挡,不着寸缕的两人皆是将对方看得一清二楚,但事急从权,唐世勋可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他拿着干毛巾麻利地帮秦薇儿擦拭身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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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薇儿则心头狂跳,俏脸羞得通红至极,且她的脑子可还没清醒过来,眼见唐世勋竟然对她视若无睹,她不禁气恼地质问道:“怎的?莫非你心心念念的是那许南潇?奴家哪儿比她差?为何就不能入你的眼?”
许南潇?哦!原来那南潇姓许啊!唐世勋暗暗记下此事,他并未理会秦薇儿的质问,现在他只想着赶紧离开这浴房。
当唐世勋给秦薇儿擦拭干净后,自是环顾左右给她找衣裳,结果他突然瞥见地上的白裙竟是沾了许多的血渍。
这该是秦薇儿之前穿的白裙!唐世勋心头一凛,沉声问道:“你受伤了?”
秦薇儿一声轻哼,她负气地在原地转了一圈,令人血脉偾张的妙曼身姿展露无遗,哪有一丝伤口?
唐世勋忙轻咳一声转过身去,他走到一旁的衣架上挑了套衣裳扔给她,并低声骂道:“快穿上!寒冬腊月的在那瞎转个鸟!若是受了风寒还如何给我当秘书?”
装腔作势!秦薇儿不禁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香舌。
兴许是有了这些插曲,且离开了那旖旎的浴盆的缘故,秦薇儿的脑子也逐渐清醒了些。
当两人穿上衣裳后,秦薇儿见唐世勋还想对着铜镜易容,她低声道:“公子,奴家已吩咐过秀荷她们今晚不必伺候,你,你就装作与奴家很是亲昵的样子,由奴家扶你去卧房,她们不会近前来看的。”
秀荷又是谁?唐世勋不禁疑惑地看了秦薇儿一眼。
但他此时也没空细想,于是两人离开浴房后,故作亲昵地窃窃私语着走向了院内的东卧房。
而王氏和许南潇等四个女子皆恭敬地站在远处,目送唐夫子和秦薇儿去卧房就寝。
待到东卧房的房门关闭后,许南潇语含讥讽地冷笑道:“秦家大小姐还真是好手段!”
王氏的神色则颇为复杂,她幽幽一叹,拉着那一胖一瘦两个小丫头走去一间小屋歇息。
许南潇并未理会三女,她转了转念头,又看了眼院门口的几个亲兵,遂脚步轻盈地悄悄向东卧房走去。